46烟丝醉软荼靡外(2 / 2)
越说越哭得急了,像个小孩子做错事怕大人怨,又委屈得很。
“马上过年了,一年很快就过去,我什么也弄不出来,怎么办!”
晏云深笑笑地看她,“那就再多待几年,你还年轻,不怕??”
清芷情绪太激动,没听出话里的意思,傻乎乎地问:“待几年,六爷不着急,等得了吗?”
“那要看你如何待,若合我的心,越久越好。”
瞧清芷一脸懵,晏云深的笑意更浓,塞块蜜糖到她嘴里,“别哭了,带你去个地方,保管高兴。”
白露为霜,松间凝翠,偶有风过,吹落满城飞花。
两条车轮碾过,在一地碎花中留下深深的痕迹。
清芷手捂着暖炉,披着大氅,靠在晏云深身上,好奇地往外望,“好冷的天,不会让我到山上赏景吧。”
“别心急。”
伸出一只手搂她,指尖落到耳垂,勾着那鸡血石的耳坠子玩。
身上的袄子软绵绵,厚乎乎,惹得清芷情不自禁往他怀里钻。
暖袋就暖袋吧,他把她当暖袋子,他又何尝不是她的暖炉子呐,在寒冷的冬天里相互取暖。
晏云深顺势将下巴放她头顶,闻着那股香,浅浅地笑了。
在这顶小小的轿子中,有种异样的温情。
摇摇晃晃,倒希望这条路永远没个尽头。
轿子很快转了向,七拐八弯来到金陵著名的花月巷,停在其中一个正正方方的小院前。
清芷下了轿,抬头看檐间青苔挂霜,朱红门前的台阶却极其干净,有人仔细打理过。
秦桑扣门,迎出来个婆子,瞧见他们有些吃惊,忙上前回话,“哎呀,爷怎么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让奴们准备。”
“我们不是来吃饭的,你家姑娘可醒了。”
“醒了,醒了,正在里面与莺歌说话呐,打络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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