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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风起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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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人纤纤玉手拨弦弄音,唱腔婉转,直至一曲完毕从屏风后绕出退至门后。

有胆大的伶人步入席间,含着笑给郎君倒酒,甚至连谢宝珠都没放过。

谢宝珠真真有些被吓到了,强笑着接过玉盏,假含了一小口就放回桌上,脸色也不大好看。

她本想着是郎君们的私宴,左不过是谈论些诗词歌赋、志向抱负,可没想着……是这般靡靡。

她幽幽的看了眼席首旁的谢庭兰,这人倒是推杯换盏和人聊的热切,自己冷落在这半天,无人引荐也不好冒昧上前和郎君们结交…

来之前还想着如何借口能与谢庭兰分开坐,别让这人搅了自己的好事,没成想自己只能独坐席尾。

“幼妙妹妹吃些果子垫垫肚子?”身旁传来李六郎的声音,谢宝珠看着桌上被推来的糕饼,礼貌的点点头,还是拿起一块咬了一小口。

还是待会就回府吧,左右有李六郎,今日也不算无有收获。

观察了许久,她也摸出些门道,观此间郎君们的衣着谈吐,这席间座位大约是按照门第家世排的。

想到自己只能坐末尾,谢庭兰便能坐在上座,心中难免有些酸意,难免冷落了身旁的李六郎。

“今日来的全,不如我们走一走飞花令,您看如何?”说话的是个岁数不大的郎君,他举着盏朝席首的青年询问,青年虽了无兴致,还是略略点头。

“我先来!就以酒字为令!”他思索片刻,“灯攀高楼入月明,揽月入酒暗香凝。”他摇头晃脑吟完一句,轮到了下一个人。

谢宝珠心下一怔,旋即慌张起来,怎忽然又要作诗?她自小不大爱文章,行飞花令怕作的不够好。

她目光下意识寻投向谢庭兰,却见他正与席首青年一同饮酒,两人话语不多却看得出关系不错。

这青年她一进来便瞧见了,只看言行举止便知非她池中之物,见谢庭兰能与之结交,自己……

父亲看中他,是否也是发现了他如此左右逢源,结交之人尽是钟鸣鼎食子弟,思量着能给谢家带来不少好处呢?

她忍不住去想,若是自己也可以…那该有多好。

出神的这会功夫,飞花令已行了好几人,现下正轮到的人,谢宝珠瞧着有些眼熟,待他开口,这才发现这人竟真的是右光禄大夫家的独子。

后弘亮似是饮了许多,人已醉的熏熏??开口便是:“我哪里会这劳什子花令,下一个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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