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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两两牌win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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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以则被叛逆师弟+师弟的叛逆道侣二人组气得威压滋滋往外冒。

但并没有什么卵用,他手里的法印已经被催动到了极致,蔚椋这得天独厚的剑道天才依然顶着重压站了起来。

还在他的洞府里孔雀开屏!

简直目无尊长!

此刻屋外吵的吵,打的打,护短的,气炸的,闹腾得很。

封应这三千岁的“蜗居”老人就爱看别人的热闹,他立马发出银铃般的轻笑,话语声清晰地传到屋外,给混乱的局面添柴加薪。

“哈哈,蔚道友行为不羁,颇有魔修之风,连颜掌门这样的化神修士都不敌呢,别是这修为有什么猫腻吧?”

他大惊失色道:“莫不是真有这可能?蔚道友这般不服管教,还对亲师兄赶尽杀绝……啊!还有他这道侣也好生猖狂,根本不把执天宗放在眼里,他们不会是什么潜藏在颜掌门身边的魔头吧?”

颜以则本还怒火中烧,听了封应的一通挑拨,倒是瞬间冷静了下来。

??蔚椋和容子倾不论如何悖逆,也是他们执天宗的自己人,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挑拨。

颜以则手执金印,仪态又恢复了掌门的雍容端方,嘴上却是皮笑肉不笑:“封道友若无证据,还请勿要随口污人清白,我执天宗出入皆有天阶法器检测魔气,岂会容魔修入内。”

封应乐了,甜甜一笑:“嘻,好厉害哦。”

颜以则:“……”这人说话简直就和正魔会谈时遇到的魔头们一样阴阳怪气,他还怀疑封应才是魔修呢。

颜以则不冷不热地提醒道:“塑体之术事关重大,还请道友专心施法,莫让师弟的身体出了岔子,事成之后本座必当重谢。”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师门之事,道友不必置喙。”

封应“啊呀”一声,客套回去:“区区塑体之术,掌门觉得困难,小道却觉得还好,一心多用也不成问题,我怎么会拿千寻的身体当儿戏呢。”

“况且怎么就是‘你们’师门的事儿了?得带上我一起呀。”他嗲声嗲气地道:“千寻小时候可是答应了要娶我的,师门的事,当然和我有关。”

颜以则:?亠?

颜以则被狠狠踢到修为不精+打翻醋坛这两个痛脚,笑容开始抽搐。

而且……

闻千寻五岁就被他带上执天宗,此后他从未听师弟提起过封应此人,也就是说,封应说的嫁娶之约是在闻千寻五岁前发生的。

那至多只能算是儿戏之言罢了。

还有,那时候的封应是几岁?若封应已经成年,甚至已经好几百岁……是怎么好意思和个孩童立下这般的约定的!

居心叵测,无耻之尤!

颜以则道:“修道者已斩断尘缘,凡俗婚嫁皆是前尘往事,不可追溯。此约只要师弟不认,道友这般胡搅蛮缠便是挟恩图报。”

挟恩图报怎么就不行了,封应舔了舔他亮白的小虎牙,心想:他若不图报还费那么大的功夫从魔界跑出来救人干嘛?

封应继续反唇相讥,同颜以则不阴不阳地打起了机锋,而漩涡最中央的闻千寻,此刻满心却只有容子倾冒犯了他和颜以则的不悦之情。

他和蔚椋虽是颜以则带回为一峰,代师收徒的师弟,师承却同为漱玉剑尊真传。

蔚椋一生从不避战,他也同样从没有无故隐忍的冤屈!

闻千寻那对醇冽如酒的眸子此刻淬亮无比,不避不让地遥遥直视蔚椋。

直视着那个曾经一言不发追着他,看着他的师弟。

也直视昨夜那个一言不发追着他,碾碎他的仇敌。

闻千寻看着蔚椋平静的眼神,心中越发寒冷,嘴里溢出一丝讥笑,道:“既然容道友对此事有所怀疑,那我与蔚椋当面对质何妨!”

他锋芒毕露,金声玉振道:“蔚椋,我问你,昨天可是你半夜入我洞府,大开杀戒,一击未中之后,又追杀我三万里地,把我逼到绝路后灭我肉身,将我的身躯碾成灰烬,又困我魂魄于剑气之中……”

闻千寻深吸一口气,再非人身而是花草造就的双拳握紧、颤抖,他抬起微红的双眼,眼下泪痣都红了一圈,像是一颗血滴。

他质问道:“蔚椋,是不是你做的!?”

从外殿的视角看去,闻千寻的身形容貌被剑阵的绿光裹住,显得蒙昧不清,但他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气息虽然虚弱,语调却极为锐利。

容子倾不禁感慨:不愧是本文的核心人物,特别擅长阻断修罗场,找回主线剧情,甚至还把蔚椋昨夜的作案手法说得如此清晰明了,就像不是在说自己身上发生的惨案一样。

不愧是千千好大儿,超飒!

但……这些指控必然是不能承认的啊!

这么详细且情绪化的证词,里面必然有漏洞可钻,蔚椋如果毫不犹豫地答了个“。”,那就等于全都认下,连减刑的可能也没了!

容子倾抓紧了蔚椋的手,对这便宜老公疯狂打眼色。

容子倾:_

这套挤眉弄眼的小动作,在一众耳聪目明的修士们眼里,就像讲台上的老师看底下学生摸鱼一样清晰,一般不指出,只是因为不想指。

颜以则瞥了下容子倾,眼神冰冷。

闻千寻嗤笑一声:“呵。”

封应笑嘻嘻地小声嘀咕:“呀,他们在串供呢!”

蔚椋:“……”

他自然也发现了容子倾不自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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