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烧太烧了(2 / 2)
陈宴抓着她的手腕瞬间懈力,满怀期待之后又全然落空。
“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很难。
“这种病要看患者自己能不能迈过那道坎。”
“能治就成,我相信三娘。”陈宴又看到希望。
“可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东西不是毒药,是人心。
“若是你阿娘心毒太深,我也无能为力。”
“阿娘把自己关在佛堂整整五年足不出户,她比我们任何人都要痛苦。
“她可是风采奕奕说一不二的陈家当家人!
“阿娘不该把自己困在佛堂,了此残生。”
陈家能有这一天全仗着陈夫人,沈三开始好奇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强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把自己关在佛堂整整五年。
到了这个年纪,人能有几个五年值得被这样磋磨。
为了陈有财?
可是那样一个丑男人,太不值得了。
她不该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女人,那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爷~
“你看宴儿那小两口多甜蜜。
“这让妾身想起咱们年轻那会儿,也是这样你侬我侬的。”
整个饭桌上,陈有财坐在主位,左手边是莲娘,依次为陈瑶宁和她表哥张少羽。
右手边是陈颜宁,谢沐白,陈宴,沈三,谢韵慈和谢知许。
十个人围在桌子上莲娘没有一丝收敛,妖精一样缠着陈有财,当着所有人的面吸男人所剩不多的精血。
沈三捂住谢韵慈的耳朵:
“韵慈乖,这种话咱不听。”
谢韵慈扒拉掉沈三的手,声音奶奶的,软软的:
“小舅母,什么是你侬我侬呀?”
陈颜宁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
“夫君,带孩子先回院里。”
谢慕白把陈颜宁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里揉了揉:
“好,都听娘子的。
“还有你要生气便生气,不要摔筷子,手疼了怎么办?”
陈瑶宁第一次见大姐动怒,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又瞬间平息。
她和小娘忍气吞声这么些年,现在又要被他压上一头吗?
“大姐这是作甚?”陈瑶宁质问。
“阿爹要是还想留一些脸面就管好张莲娘,否则我就把当年的事全说出来。
“我倒要看看族中的爷爷叔伯们会怎么处置她。
“华予,三娘随我去佛堂陪阿娘守岁!”
陈宴牵起沈三的手跟着陈颜宁转身离开,多待一刻,他都觉得恶心。
留下的陈有财,肥胖宽大的身体一下子垮了下去。
他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老爷~
“老爷,你怎么了?”
莲娘着急的扶住他的身体。
“阿爹,爹,你怎么了?
“叫大夫,快去叫大夫!”
陈瑶宁也扶住陈有财,对着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张少羽吩咐道。
好好的一个年夜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斜倚在陈宴卧室窗户边看月亮的苏商言扯出一抹苦笑:
“月圆似团圆,人似月中笼。
“将军,商言把自己困住了。”
陈府最东边的佛堂小院,幽深寂静。
陈宴紧紧攥着沈三的手,手心里浸满汗水,好看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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