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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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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目光。

慕祁安口干舌燥,紧跟着爬上了床。

慕祁安赋予了这件事非常庄重的仪式,就像入睡前尽管知道这是梦,他还是洗了澡,连着两天都洗了澡,就算让郁慈凑近了闻,也只能闻到沐浴露的柠檬香。

他把自己的手臂搓热,事实上已经够热了,这才夹着嗓子郑重道:“老婆,我要抱你了。”

郁慈伸出手,叫慕祁安抱了个满怀。

鬼怪身上没有温度,如尸体般冰冷,所以不可避免的,慕祁安被刺激到了。

但也无所谓,慕祁安早就体会过了,前几次郁慈摸他的脸的时候就是这样冷,这次不过是被冰到的面积大点,他体热,一会就能暖和起来。

慕祁安更多注意到的,是别的事。

软的,轻的,香的。

比想象中软,比想象中轻,比想象中香。

也比,想象中小。

其实没有对比的时候,郁慈在男性里不算矮,他身材匀净,一米七六比平均身高还要高一厘米,出现在慕祁安面前时总是坐着,更是模糊了一截。

慕祁安长得太高,破了一米九,比沈游都要高上两厘米,他坐下来时就明显比郁慈高了一个头不止。

可直到把人抱进怀里,慕祁安才具体地衡量到,郁慈在自己面前有多小。

是一只手臂就能搂紧,再收一圈的腰围,伶仃瘦削仿佛只有自己一半宽的肩膀,唯一比自己长的,好像就只有时时刻刻都需要仔细小心的头发。

像玉石一样的人。

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凑的越近,越好看,雪一样白,像是极其容易就能留下印子,却又不只是白。

眼尾呀,唇角呀,鼻尖呀……这些嫩的仿佛一擦就会破皮的地方都很粉,激动了颜色会加深,愈粉愈红。

藏在里面的……是不是一样的白?

慕祁安彻底昏头了,他靠着床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生怕郁慈被自己吹走了,也生怕自己的异常被郁慈察觉。

慕祁安怀里是真的暖和,郁慈自个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他是靠在慕祁安胸膛上的,侧躺被人抱着,乌黑过长的头发自背后蜿蜒,发梢在床沿处轻轻地摆动。

阳气有如实质地钻进他身体里,这东西就是越近越吃的到,他们现在这样已经是负距离接触了,隔着衣裳,却紧贴着。

慕祁安已经很轻地在抱人了,但这样的力气再加上他周身过盛的阳气,已经让郁慈觉得自己要被他揉进血肉里了。

郁慈能听到慕祁安的心跳声,砰砰的,像是要跳出胸膛。

活人的心,都跳的这么凶吗?

郁慈不太确定,于是把耳朵压在慕祁安心口上听,做鬼太久,他已经忘记了活着的滋味,觉得心跳声特别新奇。

慕祁安似乎已经不知道怎么动了,一动不动,似乎任由郁慈摆布。

他热得要命,后背似乎都被汗水打湿,太阳穴附近的筋鼓了出来。

郁慈对什么都感到好奇,又来了兴致,问了慕祁安好多问题。

比如会发光的小盒子,还有一捏就扁的罐头。

郁慈那个年代只有玻璃瓶的汽水,这种上面画着图案的易拉罐,他原本以为就是瓶子,没想到几人喝完水,一下就捏扁了。

都很神奇,当然,最神奇的是小盒子,扁扁的,特别轻巧,能发出声音,还能播放画面。可惜他不能离太近,没看清楚那上面是什么,但远看也是花花绿绿的,很有趣。

“那个是手机,你喜欢吗?”慕祁安听完了就低头解释,小狗似得缠紧郁慈,“我给你买……”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要星星也买。”这话可不是夸下海口,要说缺什么,慕祁安是不清楚的,但钱是他最不缺的东西了。

喜欢是难以用言语去表述的,而对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青年来说,展示自己的实力就是最好的表述。

他拥有的一切,都能摆在郁慈面前任他挑选。

这种喜欢是没由来的,极快,是因为是自己的梦,慕祁安理所当然把郁慈视作是自己的,这不是那种将人视作物品的占有,而是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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