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木茳闹事证清白,老太太斥责不知廉耻(1 / 2)
麟城地牢。
一中年男子跪在地上,苦苦央求面前衣着华丽的男子。
“我.....我都已经按照您说的做了,您答应过我的,只要说幕后黑手是苏家大小姐,就放我一命。”
那男子转过身,踢开中年男子抓他裤腿的手:“本宫何时答应?”
他眼神示意身旁的人,嫌弃拍拍手,走出暗无天日的地牢。
半炷香时间,黑压压一群人压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走向地牢。
地牢道小,押送的人仅进去几个,他们让那女子走在前边,还喊着让她别想耍什么阴谋。
迎面走来两人,正担着个不省人事的中年男子,他们颤巍巍向她行礼,匆匆出门。
她侧头瞟了眼那人,不正是当日卖糖葫芦那个?
她不动声色转正脑袋,由身后几人开牢房门,默默打量这潮湿的牢狱。
铁栏杆生锈,墙角滴着水。
在领事不耐烦神情下,她走进去,回身看那人锁上铁门。
“老实待着,”领事白了她一眼,抽走钥匙离开。
她再度环顾四周,找了个干枯的草垫,盘腿坐上。
她似乎一点没被突如其来的污蔑影响,潮湿肮脏的环境在她眼中却如无人之境。
她静心修炼,仿佛置身万木丛林。
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一阵脚步由远及近,她似有所感,缓缓睁开眼睛。
铁门外别扁舟透过缝隙,看着她,前几日的冷淡荡然无存,他紧抿唇,满眼担忧。
她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他上下看她一眼,“为什么会这样?”
“是连累你了吗?太子殿下,”她心如明镜,却出言不逊。
别扁舟红了眼:“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双手环胸,就这么看着他。
千言万语在此刻都显得徒劳,他心生一股挫败,自己对她,好像做什么错什么。
“那天,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解释了,”她直白望着他,“是你说的,你应该做到。我们的关系,还不值得你大费周章跑进来。就算我命丧于此,对你来说也不过失去一个合作对象。你不该来的。”
为什么每次他上前,她都会反手把他推回去?
他想不通。
他只是听到她入狱的消息,什么都不管,给了看守的一堆银子,就跑进来探望,却被她说得居心叵测。
他甚至没来得及查发生了什么。
“太子殿下回吧,”她懒得多费口舌,回到刚才草堆。
别扁舟在她面前,相当于透明。她不是看不出他眼里的担忧,只是这人自己说得回到最纯粹的合作关系,自己却做不到。
合格的合作伙伴应该视若无睹,交易已经完成,他有了苏家面上的支持,她也成功进入皇宫。
那么她入狱与否,甚至生死与否,都与他无关。
他不明确的行为,给她带来很大困扰。
她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劝退别扁舟,他颓丧往外走。
但他没有气馁,他跑去四方馆,找还在昏睡的木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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