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Chapter27(2 / 2)
骆嘉笑了笑,仰头看着天:“一山不容二虎,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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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应晖从贵州开车回余城的当晚请庄淙吃饭,只是女婿和老丈人的饭局,回来听庄淙复述,骆应晖在桌上又解释了好几遍自己没在山西的原因。
庄淙是局外人,老丈人几次抱歉给他整的特别不好意思。
庄淙突然感慨:“爸平日工作真挺辛苦的。”
骆嘉在做饼干,听闻冷笑一声:“他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庄淙醉醺醺地走过去,知道骆嘉不喜欢烟酒味,站在沙发前和她讲话:“爸的酒量是个无底洞,我根本喝不过。”
“庄主任平日在酒桌上不是挺运筹帷幄吗,躲酒对于你来说不是驾轻就熟的吗。”
他摆摆手笑:“在老丈人面前,我哪敢。”
庄淙很少能醉成这个样子,说话时舌头都打结,走路前俯后仰,像个不倒翁,接水都能洒出来。
骆嘉见状有些生气,给骆应晖打电话。
他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嘟囔着问有什么事。
骆嘉:“你让庄淙喝了多少酒!”
她一说,骆应晖就明白怎么回事:“没喝多少。”
庄淙站在饮水机前像受欺负的小孩在听大人为自己撑腰,眼神迷离地看着骆嘉走向阳台,然后她把门关山。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骆嘉冷静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灌他,解气了吗。”
骆应晖瞬间清醒过来,他没想到骆嘉这么聪明。
笪?退钱退酒那事,他憋了一肚子气,不仅不能发火,事后为了两家的情分还打电话过去道歉。
骆应晖常说这个社会求人办事太难,年轻的时候作为一个井下工人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脸皮厚,永远打着鸡血的状态,哪怕被人嘲笑被拒之门外,但他抱着吃亏是福的心态,想着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但现在不一样。
骆应晖咬牙切齿:“他妈的,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他们一家太看不起人了!”
骆嘉扶额叹息,这分不清对错,从情分上来说,笪?的做法不对,但按法律来说,骆应晖的行为属于行贿:“就这样吧。这次灌就灌了,不准再有下一次。”
庄淙见她从阳台进来,呼出一口热气,说:“偶尔喝多一次没事的。”
骆嘉从他身边走过:“味太大了,今晚你去客房睡。”
庄淙一怔,眼疾手快地拉住骆嘉的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喝那么多。”
骆嘉:“哦。”
庄淙:“你不管管我吗,我喝成这样你不生气吗。”
“今晚喝醉是你躲不过的劫。”
庄淙歪着脑袋说为什么,骆嘉不解释,叮嘱他不能洗澡,简单洗漱就睡。
他刚走到卧室门口,停下脚步回头:“明天中午陪我去临县参加升学宴,是我爸一个战友的孩子。”
“你自己去。”
“不。”碎发贴着眉,酒意入眸潋滟迷离。
一身正装穿的人模人样,谁能想象私下喝醉竟会撒娇。
骆嘉一巴掌轻轻地拍在他脸上:“我能不知道你们男人的心思,不就是想带个免费的司机回来开车吗。”
庄淙按着她的手蹭了几下:“别人家老婆走哪都跟着,你为什么就不愿意。”
“你们男的心里不是最清楚女人为什么要跟着吗。”
“不知道。”
“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庄淙耷拉着眼皮,踉踉跄跄的走到骆嘉身边:“我冤枉。”
骆嘉两首交叠放在胸前:“思维这么清晰,你是不是没喝多。”
“真醉了。”他边说自己难受,边顺势倒在骆嘉肩头。
像个碰瓷的无赖。
临县离余城开车得两个半小时,以庄淙今晚醉酒的程度,明早也开不了车,她不去不行:“你先洗漱,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谢谢老婆。”
骆嘉听的浑身一麻,怔愣的表情很快转为平静。
她始终不习惯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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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学宴一共三桌,两桌亲戚,一桌都是战友。
骆嘉这一桌的感觉更像是大家借着升学宴前来老友聚会。
骆嘉身旁的家属以为庄淙也是他们同一批退伍的老兵,夸他怎么保养的,显得这么年轻。
大家听到一齐哈哈大笑。
庄淙解释后,那个家属捂着脸不好意思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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