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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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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神情沉重,看他这样果断不去夹了,吃其他的菜。

沈弋不信邪,他不敢吃烤虫子,难道还拿不下这小小一盘凉拌折耳根吗!他继续吃了几筷子,渐渐吃到窍门,眉头舒展。

其他人见状开始尝试。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就是一群见风使舵的人,昨天还背叛我吃烤虫子!”沈弋愤愤不平,他昨天就想说了,碍于民宿老板不好开口。

其他人笑成一片,笑着笑着心里生出一丝羡慕。

岁数大了总是会忍不住感慨,他们少时也觉得老是感慨年龄的大人在叽叽歪歪,长大有什么不好的,长大了能拥有更多不一样的东西。

长大是拥有了更多不一样的东西,但也失去了很多从前拥有过的东西,就像人不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

沈弋羡慕他们旅扎能认识很多人,听到很多故事,到处旅游,工作自由,活得很潇洒很酷,但他们羡慕沈弋能说出“你们昨天还背叛我吃烤虫子”,他们身边没有人会说这样的话,他们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西堂细细瞧了瞧眉目透露愤怒的沈弋,想起这些天来。寻求帮助的那天一脸急切,声音听着快带有绝望,好像不搭救他下一秒能哭出来,坐在陌生人的车上能吃东西睡着,为了不必要的人际沟通谎称自己不会抽烟,烟酒对于男人来说是很容易增进感情的两样东西,不熟没关系,来根烟来顿酒就熟了,所以沈弋多喝两顿酒就敢和他们要烟抽了。

再有他怼人不留情的一张嘴里也能喝醉酒蹦出两句诗,拍摄视频、拍照片技术很不错,和谁都能打成一片,谁和他接触了都夸一声好,丰继几次私下里称赞他难能可贵,连扎染的阿婆和紫陶的老师傅也对他连连点头。

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沈弋不是因为年轻他们几岁所以说得出“你们还背叛我吃烤虫子”,而是沈弋本身就幽谷长风,他到了他们这个岁数,也能愤怒的说出这样的话。

欣赏之余,西堂隐隐为他感到忧伤。

下午活动又是打麻将,专门驱车找了个麻将馆。

“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山东是考公大省不是打麻将大省吧?”沈弋嘴下不留情。

西堂恐吓他:“怎么,你是想试试山东麻将打法吗?要打青岛的136张牌还是济南的258当将牌?”

沈弋没听说过这两种打法,“还是川麻吧。”

川麻他都打不赢西堂,更别说一些新的玩法了,他可不想输光家当。

麻将馆里面一堆老头老太太,他们一群人进去的时候每桌都打得热火朝天。

开了两桌,丰继和李木不约而同拒绝和西堂一桌,丢下句“谁想再输钱给他”就跑了,两个文身师被迫四缺二作陪。

西堂微笑:“我收着点劲儿打。”

沈弋和两个文身师才不信,打起来后果然是假的,该输还得输,看他们输狠了,西堂才开始放水让他们赢了几次。

可是他们赢的牌和西堂赢的牌根本不能比,清幺九、□□、大四喜、十三幺随便一胡就是番数很大。

沈弋打得不苟言笑,西堂一看他那个神色就想笑,还没等笑呢,就听沈弋滋哇乱叫起来:“咱们对角线换个坐吧。”

三个人笑喷了,西堂笑问他:“换个坐你就能赢了吗?”

“说不定呢!”

换了座照样输,两个文身师可能输习惯了,不仅不麻木还时不时笑,西堂更过分,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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