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她叫冉伶(2 / 2)
喻烟:“我想去把Hermès的新品都买了。”
路玉:“……”
哈哈,很好笑。
说真的,喻烟也确实在家闷了好多天了,心情好不容易好一点儿,确实应该出去走走。就算暂时还没有钱买Hermès。
去做什么呢?
喻烟灵光一闪,“路玉,今晚咱们出去喝酒吧?”
*
路玉没去过酒吧,也分不清什么清吧迪吧拉吧的,选地方的重任自然而然落到了经验丰富的喻烟头上,三年过去,云城已经变了天,有些酒馆已经倒闭,也有很多新开的,她想选个没去过的,有点怕遇到熟人。
要求是是拉吧,有驻唱,酒不贵。
她很快将目光锁定在一间名为“hear”的酒馆上。
小红书上好多关于它的笔记,都在夸氛围很好,酒不算贵,驻唱很漂亮唱歌很好听能把人唱哭,还有两位极其恩爱且美到让人失语的老板。
哇。
这当然成功吸引住了喻烟的注意力,她查了一下酒馆地址,十几公里,也不算很远。
hear晚上八点开始营业到凌晨四点,因为人气很高,周末生意很火爆,虽然酒馆规模挺大,偶尔还是会有抢不到位置的时候。
喻烟打算九点钟去。
晚饭依然是路玉做的,她去超市买了食材,回到家喻烟已经在她的柜子面前捣鼓起穿搭,不过她似乎很抱怨自己衣柜里的都太廉价,根本没一件能穿出门什么的,没办法,路玉尽量把菜做好吃一点,勉强收住了喻大小姐的怒气。
吃完饭没多久喻烟就开始化妆,路玉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等她,喻烟偶尔叫叫她,叫她帮拿点东西,问她好不好看什么的。
喻烟额头上的伤已经好了,结痂脱落,只是疤痕还没有完全消掉,肉红色的伤痕在她额角上有些明显,因为都是长出来的新肉,喻烟不太想让它沾上化妆品,只用刘海遮掉。
“要不我待会儿也给你化个妆吧?去酒吧不化妆那也太素了。”喻烟侧着脸对着镜子勾眼线,随口问一句。
路玉应声:“不了吧,我不习惯。”
路玉的打扮跟她这个人一样清爽,一条蓝色牛阔腿仔裤、白色T恤、针织外套,长发简单用发圈绑了个低马尾,额前两侧是很久没有修剪的刘海。路玉跟喻烟不一样,她从小就不怎么打扮,喻烟高中就会化妆,她一直素颜,但她白白净净的,五官也标志,不化妆给人的感觉就很清秀,化了妆反而会俗气。
喻烟看了她一眼:“也行,你这样也挺好的。”
喻烟在她的衣柜前反复翻找,最后在路玉的夸奖(催促)下,选了一条白色短裙,现在是十月末,云城已经开始入秋,天气稍凉,喻烟套了件同色系的绒外套,穿了条肉色丝袜。
出门时已是黑天,这是喻烟穿越十几天以来第一次出门,面对出租屋外宽阔的出水马路还有点儿不习惯,路玉即将带她去做一件更加不习惯的事??坐地铁。
“你好抠门。”喻烟抱怨。
路玉慢悠悠地说:“云城打车很贵的,你是不是还要女司机的商务车?都够咱俩一天饭钱了。”
喻烟:“……”她恶狠狠地掐了路玉一下。
抱怨归抱怨,喻烟还不是老老实实跟路玉上地铁,她手机上已经装好了APP,由此可见,她之前已经没少坐了。
真是难以想象。
路玉家附近这一站人比较少,上车有座位,但换了另一号线就变得特别拥挤,路玉把喻烟拉倒角落站着,跟人群保持距离。
路玉身高170加,把喻烟护着,还是很让人有安全感的??以前上学的时候路玉就没少被同学调侃成大小姐的保镖。
实际上那时候路玉也是大小姐,只是她很低调。喻烟忽然意识到,当时路玉要离家出走,她还觉得路玉可怜,以后再也过不上荣华富贵的生活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沦落至此。
坐地铁去酒吧,想想就很丢人。
跟网上说的一样,hear的生意真的很好,才八点多一点儿,驻唱还没开始唱歌座位就已经被占了大半。喻烟打量起四周,环境很好,装修有格调,氛围也到位,有禁止雄性入内的标识,很好。
喻烟选了个靠近看舞台的卡座,刚坐下就有服务员上来询问点单,并且告知卡座需要单独付卡座费。
“多少钱啊?”路玉问。
服务员微笑着说:“开台费是三百,低消是一千八哦。”
哇,真的很便宜诶,喻烟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肌肉记忆让她已经看起了酒单,路玉却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呃……”
邻桌坐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似乎看出了路玉的为难,转过身来热情地主动提出:“你们可以过来跟我们拼呀,我们三个人,还有三个位置空着呢。”
服务员微笑:“是的,如果只有两个人的话确实拼桌会比较好哦。”
“我们拼桌吧?”路玉看向喻烟,喻烟转头看了眼后面招呼她们的女人,是个浓妆的金发美女,一看就是会来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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