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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痫疾误命陈邦欲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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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欲归闭了闭眼,眉宇间似乎染上了一层悲伤,他一语不发,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宫殿。

遍布紫藤,设施完好,却略显得朴素。幽香阵阵,令人心旷神怡。中央还有一个小秋千,被香风吹得晃晃悠悠,好不可爱。

若非亲眼所见,魏枝蔓都不知皇宫竟有如此远离人烟之地,像是哪个妃子的居所。

江欲归把她放了下来,魏枝蔓稳稳落地,吃了丹药,她的症状好些了,头不再那么晕。

江欲归看着魏枝蔓,片片紫藤花瓣洒落在他的肩上,头顶,“此地幽静,我有些话,要对公主说。”

魏枝蔓心跳漏了半拍,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需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才能说的,定是大事。

江欲归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魏枝蔓坐在石椅上歇歇。魏枝蔓如他所愿侧身坐下,这宫殿装修朴素清新,椅子上也无半点灰尘,一看便知有人常常打扫。

这可是宫中,又似是妃子处所,连魏枝蔓都没听说过,江欲归怎知这地方。

魏枝蔓心中疑惑,却没表现出来,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石椅,“离我近些,要不听不清。”

江欲归犹豫片刻坐在了她身边,开始娓娓道来:“殿下,我不知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如果你还信微臣的话,遇到危难可来寻我。”

他猜到自己不是此界中人了,竟还帮自己保守秘密,让自己有难去寻他,难道太子中毒不是他所为?其中另有隐情,而且自己已然被幕后之人盯上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

魏枝蔓半信半疑,用葱白的指尖划拉着石桌上散落的紫藤花瓣,将其捣碎成浆,决定从第一个问题问起:“太傅是何时知道我非惠德公主本尊的?”

“第一眼。”江欲归不假思索。倒不是他多了解慧德公主,无他,只因他对人的敏感度极高,稍有不对劲便会被立即察觉。

魏枝蔓深受挫败,她的演技这么差吗,她不愿再谈,避开了这个问题,“我虽不是惠德本尊,但绝不是使用阴沟手段夺了她的舍。”

自穿书来,她一直诚惶诚恐,给自己的每一个行为都绞尽脑汁的找理由,就是怕被发现,如今身份败露,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江欲归说道:“我知道,你与惠德不同。”

原主是个刁蛮公主,欺凌百姓,嘲笑将士,江欲归心生不满实属正常,但魏枝蔓进了原主的身,算是承了她的情,不好对此说些什么。

她干脆尴尬的笑了笑,“你既然对她不喜,又为何这般帮助惠德?”

“先皇后于我有知遇之恩,临死前让我照顾好惠德公主,这恩情太大,不得不报。”江欲归微扬起头,望着天边那一轮圆月。

明月皎皎,折射出温柔的光,洒在他二人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银辉。

魏枝蔓“哦”了一声。

破案了,原是如此,那么他知道这个废弃寝宫的事也说得通了。原书中提到过,先皇后喜静,常拜佛,不住皇后的椒房殿,只爱这僻静的一方小院。

江欲归静静的说道:“我知你对我的怀疑,在我身上的欲加之罪恐无法洗清,但还是想劝公主一句,小心些,你坏了辽国人的大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辽国人?

此书的世界观乃是乱世,有三个国家实力最为强横,辽国,陈国,魏国,其中辽国最强,魏国最弱。

本来按照魏国的实力,是排不上前三的,谁料江欲归横空出世,挽大厦之将倾,靠着那几千残将,将虎视眈眈的辽国杀的节节败退。

既然辽国人要对魏国太子出手,那么就证明魏国的实力已经威胁到他们了,所以要除掉储君,然现在的魏国即便是有了江欲归,也不是辽国的对手。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魏枝蔓问道:“陈国要和魏国联盟?”

江欲归瞳孔微缩,随即莞尔道,“殿下聪明,当初你救下的那一支残将立下了大功,大败陈军,陈国使臣三月后便来魏国谈和亲一事,说是和亲,实则联盟。”

如今辽国势大,且隐隐有吞并两国的势头,经此一役,陈国看到了魏国的实力,打算与之联合,共同对抗辽国,而联合的最好方式,就是联姻。

这可是朝中大事,如今皇帝的适龄女儿众多,她魏枝蔓算一个,看来江欲归是让她早做准备。

以往和亲公主,难以有好下场,更何况陈国苦寒,新娘子去了更是遭罪。

江欲归说的在理,魏枝蔓并没全信,毕竟原著说是江欲归的党羽李少府干的,之后也没有对此多做解释。不过她穿书过来,引发了蝴蝶效应也说不准。

“多谢太傅提醒,我会警惕的。”

魏枝蔓望着江欲归的脸,在月光下,江欲归的身体被笼上了一层纱,半透明,似乎马上就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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