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忠心的仆人?(1 / 2)
怎么一上来就色.诱呢?
他现在这样哭着合理吗?
祁牧的眼睛在看奚兰序,可他的眼里是对奚兰序那些伤痕的在意。
那是没有半分淫邪之色的纯粹眼神,于是在祁牧掀开手中瓷瓶,抬手要将里面的药粉往奚兰序伤口上撒时,他的手腕被眼前的奚兰序一把把住了。
祁牧停了下来,这下视线终于从奚兰序身上的伤痕转到奚兰序脸上的双眸中,祁牧和奚兰序就是那样对上眼。
然后祁牧眼中的泪水那就更多了,他是一点都不害怕眼前的魔头,反正作者都写了,奚兰序掉落悬崖,重伤不治。
重伤不治的意思就是不只修为尽失,而且奚兰序现在就是一个破布娃娃,被穿书而来的神经病祁牧小心翼翼拾掇回家的超大号奚兰序伴破布娃娃一枚!
于是祁牧的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抚下奚兰序阻止他往前第二瓶的那只手道:“伤,换过药就不痛了。”
这什么药?
奚兰序闻言眼底涌现深深的质疑,但下一刻,当祁牧低头贴脸,鼓起腮帮子在他的伤口前轻轻吹凉风的时候,奚兰序忽的加紧了手中握着祁牧手腕的力道。
“吹吹。”祁牧抬头,在奚兰序身前往下一点的位置看着他的眼睛对着奚兰序说道:“吹吹就不痛了。”
小小山村里的鸡鸣总是带动着村子里的喧哗,偶尔有那么一两声,是村子里的百姓扛着锄头路过祁牧这座新建小院外的声音。
村口的大黄狗叫声喧哗吵闹,穿沿处的阳光已经有越来越多跳进屋中。
祁牧这座还未完善得十分完全的屋子照亮。
一切都是简陋的,一张木板床,一张木头桌,就说床边那一点点看着崭新的木架,可实际细看,关节粗糙,刷漆不匀。
那些都是奚兰序从前在魔宫无论如何都看不上眼的下下品。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奚兰序放开了祁牧拿着瓷瓶的右手,那个伤药也是下下品!
祁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骗走了多少灵石,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奚兰序的伤处,连手指都在颤抖。
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脱去了文字的描写在祁牧的眼中就显得越发狰狞。
奚兰序身上每一寸外翻的皮肉都被祁牧小心翼翼的对待。
以至于奚兰序垂眸,只瞧见在他身前,祁牧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动来动去,胸膛上时不时传来一阵药粉清凉以及……另外一种说不上感觉的微风。
像……狗崽一样,奚兰序皱着眉屡次张口,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看完了全程,直到,祁牧将他身上的所有伤全都处理完后抬手擦了擦眼角旁的潮湿。
笑着对奚兰序道:“好了!”
祁牧在奚兰序身上打了好几个漂亮的蝴蝶结,抬眼的时候却发现奚兰序是沉着一张脸,看着好像并不高兴的模样。
祁牧愣了愣,于是很快扶着床沿下榻,并边走边对身后的奚兰序说:“今早喝粥,小米粥,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能回来。”
话落,祁牧就已经冲忙走出了屋子,独留身后,奚兰序一人待在原处,也不知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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