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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家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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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牧顺着窗台透进的月光瞧了好久,然后扭头一撇,喃喃道:“什么喜新厌旧,这个词,这个词!”

这个词哪里是这么用的?

两朵红云爬上了他的面颊,祁牧看了眼榻上的少年,然后转身挣走了。

身前一片空荡,奚兰序想都没想就笑了。

这是恼羞成怒。

屋里的人形化作灵光散去。

祁牧靠在屋外,瞧身后的萤火追他而来,最后进入没入心脏。

祁牧抬手,合十的双手捂住心口。

他唇角浅勾,抬眸观月。

夜很凉,星很亮,天边丝丝缕缕的云带,如烟如雾,清风一拂,便为圆月装点上柔软轻纱。

……

于此同时,青岳前山的药堂也是一样。

祁牧说的一句话,花湘铃就真的着了魔,她坐在远处树干上眺望。

瞧见月上中梢,庭院中,那个推轮椅的少年正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停留。

穆书华在每间屋子外头放补药,简直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是既得利益者,因着双腿不便,于是没隔一会就被迫停下,接着继续。

穆书华每天晚上都在重复同样的事情,直到这夜,他眼前某个房门被嚯的打开。

他拿药袋的手一顿,下弯的身形僵在原地。

屋中传开几声微弱的咳喘,站在门边的女孩说:“小公子,我们明天还要试新药,所以晚上,如果没事,能不能请你不要再来?”

说罢,言庭瞥了眼穆书华手中的药包。

姑娘皱了眉,本不欲再说,然而眼角余光却瞧见院中不少人悄悄开窗,探头探脑。

那些目光自是被穆书华本人接收,于是少年沉默的直起身形。

言庭道:“小公子,你知道吗,药堂试药,有死有废,我们终年如此,所以此生最恨的,怕不莫过于这种东西。”

庭院中的公子没说话。

花湘铃觉得小贼也有点可怜。

因为,他都可怜到叫人说:“公子,你就不觉得这药很廉价?”的地步了。

可,这人也只是抬眼,心底不知想些什么的淡淡回了句:“好。”

庭院中的轮椅碾在碎石上,车轱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远处,站在树上的花湘铃心头憋闷。

她觉得眼前的小贼就不是她记忆中的小贼。

于是下一瞬,花湘铃消失,她想:要找祁牧问清楚。

不高兴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

但祁牧守着自己的心魂。

所以,在很久以后,花湘铃再一次找到祁牧之前,都没有想到可以瞧见老朋友。

这个时空已经有了一个小的奚兰序,而大的那个,在他原本的时空。

青岳饲魔的第二阶段,便是放他们出门,暗地潜入魔域。

这是祁牧不曾知晓的历史,所以,在他跟着小阿序入魔域时,大的那个就在旁,顺道解说。

奚兰序道:“那次任务,青岳派了不同的魔潜入,临行前为防叛变,那群老不死的又给我们每个人下了死咒。”

这个时代的奚兰序和风跃,惊鸿等五人一道,从北面城池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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