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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很多人认为你们是一对。”
郎怀璋:“可那都是假的,只是炒作而已。我会帮你澄清的。”
简渔看着他的神情,很确定这个答案绝非敷衍了事,而是郎怀璋真的以为事实就那么简单,只要澄清真相,那么所有人都会祝福他和简渔。
也是,对于一个只有微信的人来说,要理解cp粉心理和粉丝运营这种事,难度简直不亚于打破生殖隔离。
简渔默了会儿,新闻和照片让她的处境变得棘手起来,如果可以,她觉得她和郎怀璋最好到此为止,可就在这时候李稷的身影又晃入了她的视野里。
她相信,没有一个人、一种现象会比李稷还要难以对付。
他就是狂暴的飓风。
简渔闭了闭眼:“我真的很想和你分手。”
郎怀璋像是被分手两个字烫到,他用又急又快的语气说:“不可能。”
简渔面无表情:“我没有见过你母亲,可她既然能将你扶持起来,把你的事业经营得有声有色,我相信她必然有杰出的工作能力和强硬的铁腕手段,你真的可以在对付她时又保护我?再者,你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跟她抢和她耗,但我不能,我的青春只有寥寥几年,我不敢赌。”
郎怀璋快速地说:“如果她非要我和林盈如结婚,那我就一辈子不结婚,只和你在一起,然后去公证处立遗嘱,把遗产都留给你。”
简渔再次吃惊地看着他,那个疑问又回到了她的心头??他竟然这么喜欢我吗?还是说这只是一种花言巧语?不,郎怀璋可不是那种会说花言巧语的人,他不屑于此。
简渔迟疑地说:“还有小李总??”
这就说到了关键之处了,因为郎怀璋很快就想起了那通揭穿了他的电话,李稷始终在旁冷言冷语。
他的目光微凝,手更紧地握住简渔。
“小李总的话你不要全信,他不喜欢我,他从小就嫉……嫉妒我的才华。”
话出口时,就连郎怀璋自己都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如此搬弄是非的话竟然会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
可是,如果事实不是如此,又怎么能解释李稷对他的轻慢呢?
“所谓价值千万的画,也不过是你炒作出来的金融产品。”
这天下竟然会有人如此亵渎艺术,如果艺术是那么简单的事,为什么李稷不去画价值千万的画?国内有那么多的画家,他们为什么画不出来价值千万的画?
所以李稷一定是因为李总那句“你跟人家学学”而嫉妒上了他。这不难理解,毕竟李家是那样的家庭,李稷一定做梦都想得到李总的宠爱,可惜事与愿违,最后还是随着父母感情破裂,被李总抛弃,只能跟着豪门弃妇的母亲去了个海滨小城念高中。
如果后来不是私生的弟弟死了,被家族放弃的李稷甚至都不可能重新被李总接受。
所以,李稷嫉妒他,以至于这么多年了,看到他和女朋友恩爱,还会想尽办法拆散他们也是件说得清楚的事。
郎怀璋把这些猜测都说给了简渔听,只是从他嘴巴说出来的话,抹去了不确定,让口吻随之变得笃定不少,好像这就是既成的事实。
简渔良久都没有说话。
郎怀璋说:“他不是个好人,你和他解约吧,你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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