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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律师脸上终于露出了慌乱的表情,纷纷说着‘我可没这么说过’逃离了现场。
简渔努了努嘴,用不屑的目光看着他俩落荒而逃的背影。
李玉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的。
旁人不知道,难道他还不清楚嘛,堂哥看上了简渔,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堂哥抢人,要是让李稷知道背后有人造他和简渔的黄谣,造谣的人要死,他也要死。
李玉为此恨不得身上长一百张嘴去解释清楚,但偏偏这两人的感情情况成谜,李玉根本不敢随便插手。
毕竟他清楚地记得简渔是有男友的,他要是随便插手了,一不留神,就容易让李稷背上男小三的骂名。
李玉只能努力助攻:“你刚刚是不是要打听我哥?”
简渔这才得以把刚才的话题捞回来:“嗯,我今天联系他没联系上,就想问问他这两天是不是挺忙?”
李玉说:“不忙啊,他就是病了。”
简渔愣了一下,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答案,李稷身子强壮,仿佛钢筋铁骨,从前冒着寒风深夜背她去医院没事,和混混打架也没事,简渔还以为他这人就是铁打的,绝不会生病。
她问:“怎么病了,病得严重吗?”
李玉说:“好多天了,就那车队正式成立后,队里的人一起聚餐的那天病了。那天简律也去了吧。”
简渔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默默点了个头。
李玉看上去很平静很随意,但随着简渔的微微点头,他体内的八卦之魂又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就那天也是凑巧,我窝他家打游戏呢,打了个半通宵,上楼发现他的房间还亮着灯,就推门进去看了,吓我一跳。堂哥他浑身湿漉漉的,直接套了家居服,就这么坐在沙发上,身上还往底下滴着水呢,屋内也没开空调,这不得把人冻死?我赶紧开空调,叫医生,他都没什么反应,一副随我安排的样子。”
“后来我进浴室看了,浴缸里都是冷水,我怀疑他身上的水就是这样来的。问他是不是想冬泳了,他却以一种有病的目光看着我,后来医生给他打针开药,第二天他顶着低烧照常上班,我以为好了呢,结果昨晚过去发现他还烧着,医生给他开的药就吃了两餐,他不病谁病?”
简渔在心里算了下,李稷这一病,也病了快四天了,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李玉:“简律师,你要是找堂哥有急事的话,就去他家找他,我把住址发你。”
还没等简渔拒绝,李玉就把住址发过来了。
其实简渔觉得她的事一点都不急,至少没有到非要让病患工作的地方,但李玉很会磨人,简渔推拒,他就隔几分钟发一条消息劝一下简渔。
“车队的人都去看过堂哥了,就简律师没有去不太好吧。”
“领导生病了,做下属的去慰问一下,这不是职场潜规则吗?”
最后简渔是完全被磨得没了脾气,只好用同意换清静。
李玉不知道有多高兴,看着对话框里和简渔的对话,美滋滋地截图准备跟李稷邀功,等下班的点一到,他一合笔记本电脑,抓起包就冲向了简渔的办公室。
“简律师,走!”
那一嗓子,吼得临近几个办公室的人都听见了,程锦没忍住,和对面的同事挤眉弄眼的,等简渔和李玉都离开,才跟得了赦令一样,在办公室里不算小声地八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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