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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液在两人的唇齿间流动,与浓郁的信息素混在一起,让醉意持续扩散。
柔软的床单被摩擦出窸窣的声响,洛海下意识向后躲,尤金就往前追,他连一刻都不肯放开洛海的唇舌,好像非要用身体确认那个说不出口的追问,一直将洛海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直到他的手无意识在洛海的后颈上扣了一把,动作明明很轻,对方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浑身颤抖。
尤金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手,也离开他的嘴唇。
怀抱中的洛海双眸潋滟,呼吸急促,脸颊因为酒精的熏染而红透,胸膛上下起伏着,显然有些失神,但并没有情热。
距离一旦拉开,洛海的眼睛也渐渐清明,回到现实。
尤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应该有太多话可以说,太多问题尚待解决,但没有一个人开口,他们就这么保持着一小段距离,凝视着彼此的眼睛,任由沉默替代暧昧,在狭窄的空间蔓延。
最终,还是洛海哑着嗓子先说了话,“很晚了。”
这话的意思太暧昧,可以是逐客令,也可以是邀请。
但尤金没有追问,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气,从床上站起来,重新系上衬衫纽扣,“嗯,我该走了。”
洛海看着尤金拿起外套,打开窗户,修长的腿灵活地翻出窗框,像一只野生动物一样矫健地落在树杈上。
树枝微微晃动了几下,他避开监控,背影很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洛海站在窗前盯着他消失的背影看了很久,直到冷风吹得他打了个寒噤,他才抬起手把窗户关上。
有什么东西擦过他的手肘,他低头一看,尤金把那支玫瑰留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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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两年以后的洛海去回忆,整场浩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么即便严谨如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从克里曼厅长接任光翼会一案开始的。
准确地说,就是从尤金半夜跳窗来找他喝酒以后的第二天,也就是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周二。
这一天,洛海醒得很早。
窗外朦朦胧胧的,云层压得很低,朝阳被阴沉的云层完全遮住,整片天空都透着一股僵硬的沉闷。
尤金带来的酒和零食还那么散落一地的放着,连酒瓶盖子都没有盖好。
依照洛海平时的习惯,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收拾整齐,但不知怎么的,这一次他不愿去动。
一地的杂乱残留着尤金的习惯,看着零食和酒瓶,洛海还能想象出尤金大喇喇地盘坐在地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去撕零食包装袋的样子。
他只简洁地收拾好自己,洗漱完毕,穿好每天毫无变化的西装,只是在看向镜子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拉开镜子旁边的小抽屉。
他从小抽屉里拿起那两枚深蓝色的袖扣,扣在了衬衫袖口上。
但今天在检察院,他并没有见到尤金。
如今他被踢出了光翼会一案,而恩优格是克里曼聘用的助手,他和科林一样,现在都归克里曼厅长管辖。而他自己的工作领域则从处理案件、出庭审理变为了管理入狱犯人的琐事。
原本他极少去监狱。
尽管监狱与检察院之间离得很近,近到在寂静的夜晚加班时总有些凄厉的声音陪伴,但除了尤金那次之外,洛海一次都没有主动走进过那栋建筑。
并不是他摆检察官架子,而是监狱本身就像一个巨大的信息素炸弹,无数体味浓烈、数周才洗一次澡的犯人被关押在一起,就算不使他原地情热,也足够让他疼到难以维持常态。
至于Omega监狱,原则上是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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