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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说些别的,说说周灼的外婆吧,”赵知义继续道:“那年,他和他爸妈先后离世,家里就剩了个年迈的老太太,听说死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病重的时候我去看过一次,阿兹海默认不得人,却就念叨着周灼的名字。因为他父母、他外婆我都是认识的,可以说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当时就觉得难过,想着尽量帮点忙。但我现在忽然想……”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冷硬地说完了这句话:“要是周灼还活着,他该多不是个东西啊。”

祁昼厉声断喝:“赵知义,慎言!”

而与此同时,我耳边一阵锐响,掌心刺痛!竟是不自觉地捏碎了玻璃酒杯,碎片深深扎入了我的手心,鲜血横流。

祁昼立刻来看我的伤,我推开他,猝然站起。

赵知义直视着我,与我针锋相对:“这位贺先生还是白先生的,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认识周灼吗?”

第26章 秉性低劣

全场皆静,我和他四目相对,一字一顿道:“不认识。”

赵知义咄咄逼人:“那不过说点我们同学的旧事,你何必如此激动?”

我沉默片刻,忽然提起唇角,笑了。

“我情绪激动,是因为我是个下等人,嫉妒成性,”我笑着,缓缓道:“我是祁总现在养着的情人嘛,听到你说这个周灼被他放在心上,像是个白月光什么的,我就吃醋了。我这样在风月场里待久了的,小家子气些,傍了个大款就想找到了救命稻草,狼狈难看些也是有的。弄碎了杯子破坏了气氛,我给大家道歉。”

说罢,我用完好的那只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一直给自己倒了三杯伏特加,在我要喝第四杯时,祁昼按住了我的手背。

“别喝了。”他不容反驳地说。

我其实已经隐约有些醉意,看他的眼睛也觉得像带了层朦胧的水汽,仿佛起了雾的深海。

这时,氛围已经渐渐缓和下来,这种尴尬的场面如果要解决,总需要一个人先服软,而家世鼎盛的赵知义不可能,那自然只能是我了。更何况,他一点也不怕尴尬,不怕事情闹大,只有我怕,只有我有这么多见不得人的往事,说不出去的秘密。

我虽然自信自己现在和过去面容嗓音完全不像,但赵知义的反常到底让我心虚不已。我更怕在场的其他人因为他的这番话开始怀疑周灼的“死亡”。那么,我只能用更桃色自污的方式来转移人们的注意力,从结果来看,这办法奏效。

我不再喝了。

这时夜也深了,刚才的事也扫兴,赵强、徐立发等人陆续离开。赵知义走前,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一轮,忽然道:“贺先生,留个电话,保持联系。”?  他这时倒是记得我姓什么了。

我在心中冷笑,面上却顺从地报了号码。

等所有人离开,我才意识到掌心一阵湿黏,原来是鲜血已经凝住,泛着让人作呕的深红色,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忽然一阵头晕目眩。

祁昼扶住了我。

“……我有点喝多了,想一个人透会儿气,”我对祁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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