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五十章 草场(2 / 2)
她那时年岁尚小,吃穿用度都得依靠着他,不得不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按下心中的仇,跟他装出一副父慈子孝的场面,如今她掌握了家里大半的家产,虽然说可以不用小时候那样看他脸色,可依旧要带上面具跟他讲话。
“我和你母亲....不是个好榜样,我知道你一心念着那苦祀,你要是真非她不可,也不是不行,咱们古泉并非非得男婚女嫁,也有女子相伴到老的,但你要说苦祀心中有你也好,可她是见你避如蛇蝎,你要说她要是个普通女子,为父将她绑来就是了,可她偏偏是王上眼前的红人,是王上的贴身侍女,我就是想帮你也帮不成啊。”刘勾憋了半天终于憋出来这么一大段的话,他生怕刘月茂打断他,匆匆忙忙的说完。
刘月茂听到‘避如蛇蝎’这四个字,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我都说了,不是因为她,我以后就不打算结婚,我的事情也用不着你来管!父亲要是还想在逼我的话,不如就将我撵出去,全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好了。”
刘勾一听脸色大变,忙说:“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要不是药田那边.....哎,我就是担心以后万一我不在了,谁陪着你,你一个女孩子,没个人陪着,可怎么办呢?”他看刘月茂听他这么说脸色更差了,赶紧张口说:“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然后起身慌慌张张的逃出了刘月茂的房间。
风舒阳在屋顶,半蹲着身子,感叹到:“没想到这个刘镇长这么怕自己的女儿。”
半个时辰前,蹲在房檐上的三人透过掀开的瓦片,将里面的情况听了看了个一清二楚。
凤汐花说:“原来不光咱们怕她,连她父亲都没逃过,啧啧,不过话说回来,听他们这么说,她母亲的死应该是和他父亲有关系,怪不得今天在饭桌上听她提起来她父亲,声音都变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她不禁好奇,这刘月茂究竟都经历了什么,把她的性格养成了这副模样。
“天下负心人不尽其数,所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爱情才令人赞叹,才会撰写成话本流传于民间。”风既白脸在暗处,声线低沉,似乎对这种事情有所在意。
“呦,既兄,你是想做那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之人呢,还是?嗯?”风舒阳猛然听见一本正经的风既白谈论这种事情,忍不住调侃道。
“既某说了,在男女情爱上并没有想法。”风既白说完也不再看屋内的场景,起身站了起来。
“哎呀,既兄!”风舒阳跟着站了起来,用肩膀顶了顶他的臂膀,“咱们都这么熟了,也别藏着掖着了,说说,说说嘛....”
风既白看了眼凤汐花,见她对此并无表示,依旧低着头,不知道她是在看刘月茂,还是在想些什么,他只好走远点,躲避风舒阳的追问,没想到风舒阳并没有罢休,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房顶上追着他,似乎势必要在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凤汐花从风舒阳问的时候,就在想,她记得在传闻中,风龙国的始皇也就是风既白的父王也有一段令人称赞的佳话,好像是关于他母后的,可能是这父女俩的对话,让风既白想起了他的父王和母后吧,所以这才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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