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互换第九天（2 / 2）

齐季皱起眉头，用审视的目光盯住她，“你问这个干什么？”

纪书鱼讨厌这种类似审讯的语气，硬邦邦地回嘴：“我好奇，想知道，不行吗？”

齐季：“……”

“这是阿泽的个人隐私，我不方便透露。”

纪书鱼作势掏手机，“那我问他。”

“不行！”齐季一把夺过来，“别问他，我说就是了！”

纪书鱼看他臭着脸，好好的日系文艺男气成河豚，想了想解释道：“其实我好奇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不确定会在宋泽身体里呆多久，今天没露馅多亏我机智，但这种失控的感觉很不好，我不想经历第二次。”

齐季目光锐利地盯住她，似是在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

纪书鱼坦然以对，趁着齐季不注意，飞快地夹起三条滋滋冒油光的焦香五花肉放进生菜里，一卷，啊呜一口咬下去。

咔嚓，新鲜的生菜浸透肉香，汁水在口腔中炸开。啊，真香。纪书鱼手下不停，吃得头也不抬，一副美食面前无大事的陶醉表情。

齐季硬生生看饿了，防备心也淡了。

看来以前他家阿泽对纪书鱼的评价没大错，阿泽说她是个没脑子的笨蛋，长得也不怎么……呃，齐季哽了哽，长得就还行吧。

至于纪书鱼今天在综艺里的精彩表现，大概是沾了宋泽身体的光超常发挥了。

齐季默默伸筷子夹肉，一直吃到胃里半饱才停下来，斟酌着开了口，第一句就把纪书鱼镇住了。

“我和宋泽是大学同学。”

纪书鱼：“你也是京大的？真的吗？就你？”她用全新的目光上下打量齐季，看不出来啊。

齐季捏紧拳头。什么叫“就你”，你一个学渣哪来的胆子嘲讽学霸？

纪书鱼和他对视一眼，连忙摆手，“哦我没别的意思，你继续。”

齐季呵呵一声，“大三那年，宋泽妈妈得了肺癌必须尽快手术，宋泽的专业课成绩一向优异，从不翘课，那段时间却总是不见人影，直到有次我回宿舍发现他晕倒在地上，才得知他为了给妈妈凑手术费疯狂兼职，饭也顾不上吃。要是我没撞上，就他那性子，怕是宁愿去当……也不会跟我们开口求助。”

纪书鱼竖起耳朵：“宁愿去当什么？”

“没什么。”齐季目光躲闪，没好气地说，“总之那之后我才知道他是单亲家庭，靠他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大，至于他爸就是个烂赌鬼，欠了一屁股债以后抛下他们母子俩跑路了，至今不清楚是死是活，我衷心希望他爸最好死的透透的。啧，你那什么眼神，你当我编故事呢？”

“听着就像啊，”纪书鱼笑嘻嘻地点评，“还是很烂俗的那种设定。”

见她不信，齐季火气也上来了，哑着嗓子骂了句脏话，“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纪书鱼收了笑，瞳孔微张，“你说真的？可是……”

齐季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