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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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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婆婆出门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她作为村里的妇女主任,一向是很热心的。

今天又是操持她相亲的事,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才会回来。

邬清雅想着要相亲的事,心神不宁的。

她地坪扫了,然后收拾了一下屋子,觉得自己有点闲的慌。

她拿着撮箕看着地坪边的两人。

平常聪哥儿会缠着她玩游戏,有时候还会哭闹,这是她很烦恼的一件事。

但游策不一样,他教孩子算数,折树枝在泥巴地里写字,累了还带他挖一条蚯蚓出来,惹得聪哥儿一阵惊呼。

竟然一点儿都不记得找他。

看来他们是熟起来了。

邬清雅将垃圾收拾好,出门时瞧见了大伯哥半掩着的门扉。

游策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地干净整洁,但椅子上搭着一件白色衬衫,上面一片蹭上去的黄泥印子。

旁边的黑色军靴也沾了些泥,似乎他晚上又出了一趟门。

这么晚出门,他是去干什么?

邬清雅虽然好奇,但她也不是多嘴多舌的人,自然不会去问他。

扔完垃圾回来,邬清雅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

大伯哥早上手受伤了,是肯定不能碰水的。

昨天帮他洗衣服没有洗成,今天人家帮自己带孩子,她帮下忙似乎也是应该?

邬清雅还是把搭在凳子上的衣服拿了起来。

上衣很薄,加上一件束腿的工装裤。

这套衣服看起来还很新,拿在手上也没有难闻的气味和让人觉得不适的黏腻感,反而很是清爽。

要不是衣服侧面和裤脚处明显干掉的黄泥印,邬清雅还拿不准究竟要不要洗。

把这套衣服攥在手里打量了一下,邬清雅径直去堂屋拿了一个搪瓷盆,倒了些清水进去搓洗。

搓了两下,把裤筒翻过来,却不小心掉出了一块深黑色的布料。

啊。

邬清雅顿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什么,瞬间耳尖攀上一抹薄红。

因为布票很难得,一家人拿到票优先都想着做成衣和外套,内衣裤就被搁置了。

所以邬清雅还没给男人搓过内裤。

刚才拿衣服的时候她也没瞧见,应该是游策故意藏在裤筒里的。

内裤入手绵软,腰线处是松紧皮筋,倒没有什么是使用过的痕迹,但很明显前面一片的布料被撑开了些,布料显得很薄,似乎很容易便会扯裂似的。

是被什么东西涨大的。

邬清雅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邬清雅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烧起来了。

搓搓搓,使劲搓。

邬清雅打上一些皂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仿佛闻到了一点很淡的石楠花的气味,仿佛是村口的石楠花开花了,顺着风飘到了她的家里。

“妈妈!”聪哥儿从门外进来,满是喜悦地扑到她怀里。

“啊。”邬清雅手里湿答答的棉质内裤还没拧干,就被聪哥儿缠住了。

“妈妈,这是什么?”

聪哥儿很好奇,他指着这方块的小布料问道:“聪聪的吗?”

“不、不是。”

邬清雅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游策落在身上的目光,仿佛带着三味真火一般,点在她身上,让她不由得浑身都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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