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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男人怎么无处不在啊...
四楼是贵宾房,预约条件严苛,住的人也相对少,向来也是最安静的一层。
尽管地上铺了毛毯,但罗约素还是尽量减小动静??
她暂时不想见到这个有自己“黑料”的狗男人。
对面的房门紧闭,罗约素长吁一口气,摁了密码,进了自己的房间。
早先定的晚餐也到了,罗约素却有些食不知味。
可恶,为什么自己回个房间都像在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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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的最后一角下沉,夜色逐渐弥漫,上山的人都趁着天亮早早回了家,翠澜山比城市里先一步进入睡眠状态,唯有山脚的那栋别墅依旧灯火通明,成为宁静一隅唯一一只窥探喧嚣生活的眼睛。
罗约素瞥了眼窗外天色,起身拉上窗帘,换了衣服,对着镜子描眉扑粉,最后从客厅墙角排了一列的琴箱中取出一个,试了音,没什么问题,便出发去酒吧。
酒吧离得近,并且带的是比下午小的乐器,罗约素直接背了个琴包,没带有轮的琴箱。
但从睡醒似乎就有些心不在焉,出门的时候没把握好门宽,琴盒“哐当”一下撞在了门框上。
琴包质量很好,罗约素并不担心会撞坏琴,只是下意识朝对面看了眼,门依旧紧闭,毫无变化。
稍稍提起的一颗心又放下了。
酒吧对外开放,吸引了小城里很多年轻人,尤其是罗约素登台演出的晚上,尤为爆满。
酒吧的工作人员和罗约素早已混熟,见她来,纷纷热情打招呼,“罗老师,来啦,都等着你呢。”
罗约素也笑着回应,她从员工通道入,穿过人群走到吧台前,单肩背着琴包,空着的那只手叩了叩台面,“小胡。”
一个瘦瘦白白的侍应生立刻放下手里正摇着的酒瓶,对围观的人群道了声抱歉,便立刻朝罗约素走来,“约素,你来啦?依旧是法兰西之吻?”
罗约素挑了挑眉,眼中含笑,指了指小胡又指了指自己,“懂我哦。”
琴没被碰坏,但还是撞到了弦轴,上台前,罗约素还是调了调音。
脑海里又莫名浮上了下午那件事,心情却变得有些微妙??
她发现自己一时说不清是觉得自己跌了份而尴尬,还是对这个能让自己“马失前蹄”的男人的好奇。
这是家清吧,装修得很有情调。
小城里的人不多,也基本都互相熟悉,来这儿也只为了凑个热闹,所以要比大城市里那些鱼龙混杂的酒吧更像大家的安魂所。
那有着些许微妙的复杂情绪最终还是在罗约素因即将要表演而产生的专注中沉没,带好指甲,罗约素抱着琴走向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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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容逍刚出“第三十一封落日”的门,便看到了东面灯火璀璨,虽比不上那些灯红酒绿的大酒吧,但在黑灯瞎火的山脚下,如同撕裂了天空,划破一片白昼。
酒吧内没有想象中的吵闹,但也不少红男绿女,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方向??
舞台上有个正在表演的姑娘。
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动静的时候,梁容逍正在回分公司总经理的邮件,他向来压得住好奇,但此刻心里莫名浮躁,寥寥胡打了几个字作为结尾,发送成功后,便去门口一睹究竟。
走廊里的人已经走远,梁容逍只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白裙及踝,步步生莲,不规则的裙摆随着脚步迈出轻轻晃动,一副流风回雪的姿态。
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中,梁容逍呆征了片刻才收回目光,不经意一瞥却又有了新发现??
走廊中央的米棕色的地毯上静静躺着一个琵琶挂饰,木雕所制,和地毯颜色十分相近,不仔细还真看不见。
没和对门邻居打上照面,谈不上可惜,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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