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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轩跟在梁容逍身后回房间,他在三楼下的电梯,分别时,还是没忍住,道出了疑问,“梁总,您为什么不直接跟罗小姐说明来意呢?这样,您也能早些回去。”
来之前做过功课,老板应该第一眼就能认出她来的。
电梯门开的持续时间很短,待它要合上的最后一秒,梁容逍才淡淡答道,“他们不敢拿爷爷奶奶怎么样,你以后在罗小姐面前别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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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约素今晚没回自己房间,直接去了舒绿那找她。
舒绿这姑娘向来火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所以见到罗约素的时候已经气消得差不多了,但对金戈这个人她就是单纯看不惯。
“哎,你说他是不是有病?一大男人穿得花红柳绿的,跟个大妈似的。”舒绿顶着个文绉绉的名字,实际上是个飒爽的女孩,爱恨全写在脸上,看谁不顺眼就一定放在口中,“哎你说,他一大老爷们怎么还歪曲事实呢?”
罗约素脸上挂着不明意味的笑,但明显心思没放在舒绿的话上,随口应道,“我第一眼见他也觉得他像热带雨林来的猴。”
舒绿成功被逗笑,“还是你这个比喻比较贴切。”
一回头,这才发现罗约素正往门口的衣架上挂着一件男式风衣,黑色,做工精良,一看就是刚刚那个矜贵的男人的。
“哟,战利品?”
早先罗约素就在微信里跟她说过这事,今晚一看,对号入座了。
罗约素将衣服整理好,寻思着明天找个干洗,正准备拿个鲨鱼夹将头发夹起来??
因为常练琴而碎发又遮挡视线的缘故,她还是更习惯将头发拢起来。
歪了歪头,似乎是在思考,脱下在外人面前无坚不摧的伪装,她也只是个心思玲珑的少女,“互相下套罢了。”
实在分不清,谁是谁的战利品。
“互相?素素你...”舒绿话说到一半,自动闭麦,不是被打断,而是有些话不好明说,但她们彼此心知肚明能互相理解就行。
罗约素终于摆弄好了头发,坐在舒绿的梳妆镜前仔细涂抹着卸妆水,舒绿其实不爱摆弄这些瓶瓶罐罐,但独独爱集邮香水。
卸妆巾在眼皮上擦了两下便印上了粉的橙的黑的色彩,混在一团,罗约素莫名想到酒吧里五彩斑斓的灯光,照在梁容逍身上,就像这片印了许多颜色的卸妆巾一样复杂,但还是会忍不住拿起下一片,欣赏它未被沾染上颜色的纯白。
“不过就是互有所图的酒友。”罗约素回头冲舒绿粲然一笑,“行啦,你快去整理整理这几题酒店的入住和退房信息吧,你让我不管我可就真没管啊,赔钱了可别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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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了,罗约素也懒得上楼,和舒绿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
舒绿是打工人,早上需要早起。她尽量将声音控制到最小,但罗约素还是被吵醒了。
别墅是预约制,虽然不需要熬夜或早起在前台守着,但还是要将刚进来的货登记入库,健身房、咖啡厅有好几天没去看过,今天也要一应考察考察。
被吵醒后,罗约素便也再没了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玩了会手机,觉得无聊,便起床了。
推开门,舒绿正坐在前台,一见到罗约素出来,便满脸惊喜,“你这么早就醒啦?昨晚那位梁总一个小时前来过,说是他今天找人来修车,也让那只热带雨林的猴来道歉了。”
梁容逍一看就是处事周全圆滑的人,罗约素对于他此举倒并不意外,只是小小惊讶了下,他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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