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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年少有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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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彗失声惊叫:“我的天,你没报警吗?”

“律师们都有自己的圈子,早就打点好了。警察不会为了我一个穷学生得罪人,只说让我自己注意点,没事别总到社会上晃悠。我没办法,也不敢告诉其他人,一个人在医院躺了几天,就回学校继续写论文了,现在想想,偏头痛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加重的。”

“哎呀,你走到今天真不容易,我都不敢想象是吃了多少苦。”方彗咋舌说,“我读警校的时候因为没戴帽子被纠察挑刺,委屈得给我妈打了一中午电话。”

“都过去了,那时候再苦再难,现在也洗白上岸了。”应泊自我解嘲说。口袋里的手机在嗡嗡地振动,他瞥了一眼屏幕,脸色微变,道: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一直跑出商场,来到一处无人的巷口,望了望四下确定无人,应泊才敢接通电话:

“喂?嘉朗?”

是陈嘉朗略染疲惫的嗓音,还夹杂着几许责怪:

“为什么不回家?”

“我在跟朋友吃饭,你出差回来了?现在在哪儿?”

说完,应泊自己也是一怔,扶着额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里面太热,闷得我犯糊涂了。你肯定是在我家,这还用问吗?”

“在你的床上??”听声音,陈嘉朗像是把头埋在了枕头里,闷闷地深吸了一口气,“你新换的床品吗?手感有点发硬,还有留香喷雾的味道。”

“那天助理点了杯奶茶,喝完一直睁眼到凌晨三点都没睡着,就爬起来把床单被罩洗了。”

应泊自认是个边界感比较强的人,不大喜欢别人离自己的私人领地太近,但面对的毕竟是从读书起就熟识,还一起步入社会打拼的密友,他又不好意思说些生分的话。听见电话那边有拨动打火机的声音,应泊才忙不迭阻拦道:

“别在我床上抽烟,要是我回去闻到烟味,我就……”

“就怎样?”陈嘉朗带着有恃无恐的笑意,“啪嗒”一声合上了打火机,“呵,逗你的。我带了一套真丝床品给你,需要帮你换上吗?”

很暧昧的暗示,应泊顿觉有些头痛。这并不是陈嘉朗第一次若即若离地撩拨,七年了,从校园走到名利场,从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变成各自领域的领头羊,唯一不变的是那双一直只对自己流露温柔的狭长的眼,再愚钝的傻瓜都能品出不一样的滋味来。

他有时也会觉得脊背发凉。

应泊实在不擅长处理这种事,甚至每每遭遇那出格的热情,他都会感到手足无措,能做的除了视若不见,就是生硬地拒绝。他局促地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不要,我皮糙肉厚的,享受不来那个,你自己带走吧。”

听出他刻意敷衍,陈嘉朗仍然不肯放过他:“你那边都有什么朋友,方便带我一个吗?”

“都快吃完了,还是不必了。你要是饿的话,冰箱里有我周末做好的菜,你可以将就一下。”应泊快速岔开话题,“对了,说正经事。马维山那个案子……最晚开春以后,需要再详谈一下,你看地点能不能定在靖和律所?”

“你来靖和不需要报备。”

“不止是我,还有个公安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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