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初次一(1 / 2)
“这是怎么了?”许青怡问。
肩上一片滚烫,夹杂着嘶哑的喘息声,湿润的气息一下下铺撒在她脖颈处。
容回挺拔的身子恰好半倒在她右肩处,一时难受,她将他推回杨周身上。
“别??”
杨周碰到烫手的山芋般猛然将容回摆到门后的软榻上,他手足无措,说话也支支吾吾,双手瞎比划着。
许青怡眉头一蹙,“你只管说清楚便好。”
“春花宴过后,宾客皆在顾府用晚膳,我在隔壁等着……”杨周捂着脑袋,解释道,“约莫开席半个时辰后,殿下从顾府后院出来,直叫我带着他来寻你。”
眉头紧皱,许青怡心里霎时有了头绪。
她面色一顿,又听杨周道:“殿下约莫……是中药了。”
自容回入官场伊始,杨周亦是一直跟在他身边,虽说殿下不近风月,但他作为下属自然替他拒过不少事务。京中本就是官宦贵族密集之处,朝中官员也好,世家之人也好,寻欢作乐者甚众,常常有用药助兴或或算计人之事,他也是亲眼见过。
听罢,许青怡眸子险些往天上翻去。
天有绝人之路。
她这才来春阑第一夜,此处只备了衣物,哪来的药物?
何况,她的药箱早被容回拿走。不知何处去了。
深吸一大口气,许青怡扭头朝容回走去,吩咐杨周,“你先在此处等着。”
她得确认容回中的是何种春药。
若他中的是何少之又少的奇特春药,那她也是束手无策。
“水??”
微弱嘶哑的声响在榻上响起。
许青怡走近,倒了杯凉水,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手将水灌入他艳红的嘴中。
容回的声音暂时消停。
他单手挡在额头,扯了条毯子遮住半身,额头边上的手攥成拳头,小臂上青筋暴起。嘴唇散发着娇艳的红色,微微张开,略有些急促地喘息,一下一下薄汗早已打湿领口同头上发丝。
大抵是太过燥热,容回猛然扯开衣襟,白中透着粉嫩的胸膛刹那间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不断起伏,那道过去留下的刀疤落入许青怡眼底,她一瞬间失神。
她救他那次留下的。
那道伤口当时久久不愈。她的医馆中没有男人,在他昏迷的日子里,日日都是她给上药。今日一看,不同的是那时不曾有非分之想。
“咳咳。”许青怡喉间微紧,有些口渴。
想着不能耽误事情,她凑近了两分,拿点容回的手,掌心抵在他额头。
感受到额上略带薄茧的触感,熟悉的含笑香气逼近,容回握住许青怡的手腕,不想让她靠近,“离……离我远些。”
许青怡撇开他毫无力气的手,“我在救你。”
莫要将她当成什么坏人。
终于在摸过脉搏后,她微微松了口气。
是春山浓。除了顾家为凑成一段“好事”出此下策,她想不出别的可能。
许青怡扯着嘴角。春山浓这种春药,照理说应该永远留在许家的地库才对,可惜当年族中长辈对于这种秘药毁之可惜的态度,才叫它留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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