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身无分文被抢劫(2 / 2)
祝卿安将那口鱼肉咽了下去,想到今日站在陶显亦身旁的男人,问道:“沈公子,那被称做卢大人的,究竟是何方人物,总觉得……”
总觉得,这卢昌富是个看不透的很角色,就连泸州的县令李慎都要礼让三方。
谈到这个人的时候,沈方寻蓦地一顿,眉眼间难得出现一丝躁郁。
“卢昌富的名讳你不曾听闻,但说陶显亦的妹夫,你便能对此人了解一二。”
祝卿安本是好奇地听着,可随着沈方寻逐渐下扬的语气,她的神色也黯然下来。
八年前,卢昌富还是名不经传的小角色,直到陶显亦的妹妹嫁给了卢昌富,卢昌富借着陶家的势力开了一间陶馆,陶馆的生意越做越大,逐渐能与陶家平分秋色。
直到陶显亦接手陶厂后,陶家的生意渐渐落寞,但好在卢昌富念及旧情,拉了一把。
这些年,陶家和卢家之所有能在泸州城只手遮天,借的是卢家的势和陶家的钱,其中缺一不可。
这样一解释,祝卿安就听懂了,两个人是亲戚关系,一起联手在泸州城内为非作歹。
若是这样,恐怕扳倒陶显亦的事情,还需要更缜密的计划。
“别想了。”沈方寻拿上他的包裹,准备去另一间房,“好好休息,明日我带你去见林三娘。”
沈方寻一走,祝卿安便懒羊羊地躺在床榻上,这客栈的环境比起东厢房一堆人挤在一起强得多,经历了几天的波折闲下来,祝卿安顿感困意。
可那一晚,祝卿安睡得并不稳,她好像梦到林三娘站在香瓷阁的账房前,似乎跟她说着什么,可祝卿安怎么都追不上她,也听不见林三娘的声音。
只记得林三娘似哭似笑,视线从祝卿安的身上移到两侧的书架上。
随后祝卿安骤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四周弥漫着一片漆黑,窗外也只有风声在呼啸,祝卿安长长舒了一口气,刚下意识擦掉额前的冷汗,就听到自己房前传来低声的对话。
祝卿安透过窗户看到几个约莫十三四岁的男子,其中一个挥舞着胳膊指着自己这间屋子道:“这死叫花子身无分文,穷死了,不过模样长得不错。”
另一个男子也张望过来,坏笑道:“既然没钱,不如兄弟进去享受享受。”
你才叫花子,你全家都叫花子!
祝卿安见他们对自己起了坏心思,悄悄将床榻旁的瓷瓶握在手中。
他的提议很快被他们身后另一个看上去更小的男孩否决,并将那两人制止住,“我是为了银子来打劫的,不干其他坏事。”
屋外的三人争执不下,两个稍长的男子气不过宋鹤辞的阻拦,一边将他推搡到地上,拳脚相向,一边骂骂咧咧道:“就你小子事多,给脸不要脸,再耽误哥几个的好事,哥就把你送到官府,将你打劫的事情都说出来,送你和你将死的祖母一起下地狱。”
“一个死叫花子,睡了她她还能去官府报官抓我不成?”
宋鹤辞无数个闷哼后,瘫倒在地上。
那两个男子绕过宋鹤辞,悄无声息地推开祝卿安的房门,祝卿安透过窗外昏暗的月光,恰好看到那两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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