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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生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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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时辰,祝卿安好说歹说,才让知夏将祝卿好带了回去。

中间祝卿好又返回香瓷阁,偷偷给祝卿安送来了一些白粥和炊饼,她塞了几口进嘴,每一口都如同嚼蜡,难以下咽。

祝卿安反思一下,大概是这几天沈方寻变着花样给她点的泸州特色,让她嘴变刁了,可今时不同往日,那醋鱼能填饱肚子,这炊饼也能填饱肚子。

思来想去,还是不被饿死更重要,祝卿安板着脸吃掉了半块炊饼。

夜色如墨,到了子时,陶厂四周的烛灯逐渐熄灭,四周陷入一片寂静,祝卿安有阿莹的惩罚在身,香瓷阁的烛火便能忽明忽暗。

门前的侍卫走过几批,祝卿安大致摸清了门道,一批侍卫巡回约半个时辰,前后不差三分钟。

待一批侍卫走过,祝卿安立刻起身。

去看四周书架上的账本没有用,香瓷阁最关键的地方,是账房。

祝卿安瞧见留有一条缝隙的账房,轻轻一推,那门竟然开了。

看着里面被整理的井井有条的桌面,和坐落于桌台上林三娘常用的笔砚,那过堂风顺着敞开的门溜了进来,祝卿安被夜风吹的阵阵颤抖。

原以为这账房是最不容易进的地方,今晚却莫名其妙地开了门,知夏被陶显亦提拔上这个位置,不会不跟她强调这个位置上的要害。

香瓷阁的窗户被风吹得吱嘎作响,而在外呼啸着的风声时而低沉时而尖锐,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处潜伏,随时准备迎面扑来。

突然,一阵乌鸦的尖叫划破了夜的寂静,祝卿安的心跳也随着叫声加速,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襟,而后握上账房的把手,将门关紧。

是她太着急了!

刚回陶厂的第一天,其中又跟沈方寻有过接触,陶显亦怎么可能会让她独自一人留在香瓷阁。

想必她踏进账房的那一刻,就会被巡逻的侍卫押入惩戒室。

祝卿安坐回台前,拿起描摹一半的陶瓷,继续做工。

似是随着祝卿安的老实,那躲在暗处的人群也悄悄散去。

一夜梦醒,祝卿安制瓷的动作几乎僵硬,等到第二日,祝卿好和知夏来上工,瞧见祝卿安惨白的脸色,才往她的额头探去,“你是不是生病了?若是生病,可千万别强迫自己。”

祝卿好的担忧藏在眼底,眼下也不等祝卿安说话,兀自占了祝卿安的位置,准备帮她烧制剩下的陶瓷。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把自己的身子累垮了,一切都不值得。

祝卿安确实觉得今日自己头昏眼花一些,她只当是昨夜的过堂风吹太久,染上了风寒。

阿莹一早给西厢阁的奴仆开过早会,便风尘仆仆赶来香瓷阁。

人还未到,那尖锐的嗓音就让祝卿安一阵头昏眼胀。

阿莹直逼祝卿安,把桌面上的纹茶瓷一一扫过,挑出了几个随手就往地上一摔,皱眉道:“这种东西也好意思往京城送,你是看沈大人不识货,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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