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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希柠记下了林屿沉的□□号,纸条在她手中捏了许久才夹进笔记本里,对数字并不敏感的她在心里默默背出了那串数字。
“谁打来的电话?”
陈慧柔做完饭出来,脱下身上的围裙,一听是黄沐卿的电话,表情立马就变了,她飞快地跑到电话旁想要回拨过去,但动作很快又停下来。
“这都饭点了,我晚些再给她回。”
饭后,陈慧柔让余序洲洗碗,自己则跑到房间里去给黄沐卿回电话。余希柠张望了下房间,门紧关着,也不知道里头在聊些什么,但有一点,每次和黄沐卿通完电话,陈慧柔的心情都很不错。
“我妈跟沐卿阿姨的感情真好,丝毫没有因为异地就断了联系。小姨的电话都没来得这么勤。”
余序洲““那是,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她们俩就是好闺蜜。”
“我妈今天不知道从哪回来的,感觉心事重重。”
余希柠把下午陈慧柔回家后坐在客厅听她练琴的事儿说给余序洲听,余序洲一边洗碗一边想象着那个画面。
“这也没什么吧?你练琴的时候我也喜欢坐在旁边听啊。”
“哎不一样,我妈很少有坐下来的时候。她哪次不是一回家就进厨房做饭,等饭煮熟的间隙又马不停蹄地去扫地、拖地。可我今天见她连衣服都没换就坐在那,真的有心事!”
余希柠嫌弃余序洲是个榆木脑袋,对家里人观察并不细微:“等妈妈打完电话你去问问,就说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看她会不会跟你说实话。”
余序洲半信半疑,还是觉得余希柠想多了:“可能你妈就是觉得你这阵子听话,琴弹得好听想坐下来欣赏而已。”
余希柠彻底放弃:“算了,跟你讲不通,拜拜。”
余序洲把碗洗完,又把垃圾给倒了,回来才见陈慧柔从房间里出来,他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足足聊了四十分钟。
再这么下去,电话套餐估计得换成长途话费便宜的才行。
“这电话粥煲的,没影响人家吃晚饭吧?”
“没,她也刚吃完。”
余序洲仔细观察陈慧柔的表情,眉梢带了点笑意,除此以外看不出什么,也不像余希柠说的什么心事重重。
“你垃圾都倒完了?记得把桶冲一冲再放回去。”陈慧柔吩咐道。
“行。”余序洲拎着桶进洗手间,把里外冲刷一遍放回原位,见陈慧柔还在门口,就顺嘴问了句:“最近没什么事吧?跟沐卿老师讲这么久电话,又让她开导什么?”
“还能是什么,压在我心头上的大山就两座,一个是余希柠,一个是我爸。”
自十几年前从余光亮家搬出来后,陈慧柔就没有再过问过公婆的事情,一颗心扑在自己小家上。余光亮和赵婷有什么事,都是余序洲去处理,她一次都没出现。
后来徐晓敏生病,陈慧柔每天都去探望,一有时间就过去照顾,并没有因为嫁出去就撇开不管。对女儿的做法陈镇东都是看在眼里,对她的依赖程度也强了不少,时不时就给她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去看他。
陈镇东从前都是被叫陈总工的,老朋友不少,现下都是当爷爷当外公的年纪,早上没事就来陈家喝茶聊天,甚至还有拉二胡唱小曲的。
王君是家庭主妇,白天丈夫孩子出门上班上学,她就料理家务打扫屋子,因着这帮老爷们在家喝茶聊天,结束了她还得负责收拾。
一来二去多了些怨言,陈敬涛就把家对面的小仓库腾出来,给陈镇东当会客室,朋友来了就都聚在那间屋子。至于打扫什么的,陈镇东能做就做,不能做的,陈敬涛下班回来收拾。
“今天中午,爸给我打了电话,说想吃鹿角了,让我下班的时候买一块给他。还说有事要跟我聊,让我无论如何都过去一趟。”
鹿角是镇上一种糕点,做成鹿角形状进行售卖。
余序洲双手抱臂,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什么事?”
陈慧柔拉开餐椅坐下,无可奈何道:“无非就是跟我嫂子处得不融洽,说要搬回去后街巷住。”
余序洲一愣:“真的假的?大佬能同意?”
“大佬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劝他不要作,这跟儿子儿媳住一块有摩擦在所难免,如果事事都放在心上斤斤计较,迟早生嫌隙。”
余序洲无奈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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