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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像个猫爪子,快把堂徵的心挠烂了。

往下划着微信列表,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想了想,打了个语音通话过去。

对面过了好久才接,传来满是疲惫的声音,“喂,什么事?”

堂徵有些诧异,“你怎么了?这几天不是放假吗?怎么听着这么累?”

对面安静了一下,许久才说,“家里出了点事。”

“叔叔阿姨怎么了?”堂徵一下子急了。

他和卓远是很小的时候在芭蕾班认识的,那个时候学芭蕾的男生很少,班里也只有他和卓远两个男生,“共患难”的交情就这么留下了,后来卓远被选去练了体操,两个人见面就少了,但依旧保持着联系。

“不是他们,是清澜,清澜家里不同意我们两的事,然后还...哎呀,我爸妈就被气着了。”卓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件事,太乱了,他自己都还没整理好思绪。

堂徵记得卓远的女朋友,好像叫张清澜,很清秀,人也温柔,堂徵对她印象很好,“清澜家里为什么不同意啊?你们俩不是挺好的?”

卓远叹了口气,“我们俩事挺好的,但是,清澜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唉,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后天我就回西安了,回去看看情况吧。”

叔叔阿姨身体没事就好,堂徵稍稍放心了些,安慰道,“你也别太着急了,要不改签一下,明天就回去呗?早点回去解决,说不定双方父母见到你们本人了态度就会好一点。”

“明天回不了,明天央视对出征奥运的几个运动员有个采访,我和清澜都得去。”卓远解释道。

听到“出征奥运的几个运动员”,堂徵不由加快了心跳,一边害怕电话那头能听到自己不正常的心跳声,又抑制不住一下下快速跳动,“就你和张清澜吗?你们不是有好几位都参加了奥运吗?”

自以为高明的旁敲侧击,实际上拙劣得很,不过卓远现在没有心情去深究这么多,“就我和清澜,本来落落也是要去的,但她今天下午旧伤复发了,我和清澜还准备明天结束去看看她。”

“旧伤复发!”堂徵没忍住惊叫了一声,很快也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假装平静地继续掩饰道,“也是,你们运动员应该伤都挺多的。所以她到底怎么了?严重吗?”

“得做手术,估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落落一直都很努力,每天都加练,这伤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清澜还想着家里的事处理完再回来陪陪她呢。”卓远平时也很照顾虞落,只是现在他也是自顾不暇,实在分不了这么多心。

“还要做手术?那不是会很影响训练吗?那做完手术还能继续参加比赛吗?”堂徵又连着追问了好几句。

“肯定多多少少都会有影响,朱导最近也一直在四处找人打听呢。”卓远突然警觉,“不对啊,你怎么突然落落这么关心了?”

堂徵打哈哈道,“没有啊,我就是想多了解了解。那个,你先去忙,你好好处理家里的事啊。对了,你要是回去替我去看看我爸妈啊。”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卓远和堂徵的工作性质都顾不上家里,两个人每次回家都会看看对方的父母。

挂了电话,堂徵在飘窗旁坐了会,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反正就随便想了些事情,再次回神的时候,周成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后面。

每次出差的时候,他们俩都会互拿一张对方的房卡,这样方便一些。

“想什么呢?一脸思春的样子。”

“虞落好像旧伤复发了,这两天估计得做手术。”面对周成涛,堂徵也不隐瞒。

“这么严重?那你不得去看看她?”周成涛开始了碎碎念,“哎不行不行,太引人注目了。但不去看吧,不会影响你们俩纯洁的革命友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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