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公堂对峙,痛苦煎熬(2 / 2)
堂内气氛愈发凝重压抑,空气仿若凝滞,呼吸都成了奢望。衙役们面无表情,手持水火棍,分立两旁;师爷低头拨弄算盘,记录供词,偶尔抬眼,目光复杂地看看林瑶,又看看萧逸尘;百姓们大气不敢出,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游移,小声议论。
“带仵作上堂!”萧逸尘强自镇定,继续审案流程。仵作呈上验尸文书,详述月娘病症与中毒迹象,言辞凿凿,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向林瑶。萧逸尘翻阅文书,手指不自觉收紧,捏得纸张褶皱不堪,手背青筋暴起。再度看向林瑶时,他不得不狠下心肠,冷声道:“林瑶,仵作之言,你又作何解释?”此刻的他,仿若换了个人,冷若冰霜,与往昔温柔深情的侯爷判若二人,唯有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泄露了他内心的煎熬。
林瑶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地,泣不成声:“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医术虽不高明,可医德尚在,从未有害人之心。月娘夫人突发病症,我还想上前查看救治,怎会是下毒之人?求大人看在往日情分……”话未说完,萧逸尘猛地一拍惊堂木,打断她话语:“公堂之上,只论证据,不谈私情!”话出口,他眼眶泛红,满心懊悔,却只能咬牙强忍。
随着审讯深入,证据一件件摆出,对林瑶愈发不利。她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仿若灵魂出窍,只剩躯壳在这冰冷公堂受审。萧逸尘望着她这般模样,心疼得几近窒息,却又无计可施。每一次开口逼问,都像是亲手将她往深渊里推,可身为朝廷命官,他退无可退。
审讯间隙,公堂内闷热得仿若蒸笼,一丝风也透不进来,空气黏稠厚重,压抑得让人窒息。堂外烈日高悬,明晃晃的日光毫无遮挡地倾泻而下,炙烤着大地,地面滚烫,热浪滚滚袭来,蝉鸣在枝头嘶叫得声嘶力竭,似在抗议这酷热难耐的暑气,又仿若为这公堂内紧张揪心的氛围哀号。
公堂暂时休庭,林瑶仿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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