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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羽田秀吉最后看了眼视为护身符的照片起身,上面的宫本由美笑得灿烂。
其实最初学棋的时候他想过用第一次学棋的棋子当护身符,但却被收养他的羽田康晴严令禁止,羽田秀吉当然推理出了羽田浩司的经历,不得不为那份悲伤保持沉默。所幸不久后他就认识了由美,而拿看上去并不正规的照片当护身符时,他的义父却没有任何意见,只是用某种感伤的目光凝视着他的棋局。
贯彻初心,记住它吧,那是你义兄的信条。羽田康晴最终这么说。
贯彻初心……羽田秀吉落座于棋盘前,谷川善治还未到达,现在只有他对着棋盘沉思。如果羽田浩司的死与组织有关,他真的能远离那片吃人的战场吗?如果有一天他不得不学会杀人,他真的能开出那一枪吗?
不真的在那个令人绝望的时刻,羽田秀吉不知道自己的选择。
然而新的问题比生死更快到来——时间超时,谷川善治,未到。观战区里无法抑制地响起窃窃私语声。但羽田秀吉耐心地等待着那个解释来临。无论是什么样的突发意外,他相信谷川善治终究会到,他是将棋协会的会长,荣誉与自尊不可能允许他不战而逃——
“谷川会长在家逝世了!”
悲痛的报告人闯入了会场,这则糟糕的消息破坏了所有人的准备,有人叫着不可能,有人在哭,有人试图盘问通告人的消息来源……只有羽田秀吉冷静地往外走,依然是古井无波的表情,毫无惊讶之意。
惊讶,这种情绪他已经很久没有产生了。羽田秀吉最初的姓氏是赤井,后来也姓过世良,最后才是代表着将棋世家平安普通的羽田,前两个姓氏决定了他天生就要比别人忍受更多,要随时做好所有人一去不回的准备。不管是谁的死亡都不能乱了阵脚,第一反应可以是销毁资料、收拾必需品、规划联系和交通路线……但不能是悲伤,也不能是恐惧。
悲伤会杀人,恐惧也会杀人,只有镇静才能使人活下去——活到报仇的那一刻。
他就这样穿着和服抬手叫了出租车,锋锐得与平日里判若两人,至少是宫本由美那部分的日常从未见过的。羽田秀吉的目标是昨天还拜访过的谷川宅,那里会有数不清的细节和痕迹等着他分析。而杀死谷川善治的凶手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审判,根本不会等到第二天,因为他惹到的是日本第一的头脑……羽田秀吉扯了扯嘴角。
他终究流着赤井和世良的血。
***
羽田秀吉到达谷川宅时警车已经封锁了大门,他拿着自己太阁名人的那张脸刷开了封锁线——当然,根本原因是他羽田秀吉也是谷川善治死前接触过的人之一。毕竟作为深居简出的棋士,老爷子在没有协会工作的时候基本不出门。
但羽田秀吉没有想到,他会在死亡现场看到那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怎么回事?”他原本精密的思路都微微混乱了,尤其是发现那两个孩子不仅对凶案现场熟视无睹还沉思破案的时候,“传唤不用询问监护人吗,问询地点不应该在警局吗!”即使尸体早就被抬走了,七岁的孩子也不应该这么习以为常吧?
带路的目暮警官苦笑了声:“实际上,发现尸体的人就是他们两个。”
“他们本来是给谷川先生赛前加油的,顺便回赠礼物,结果摁了很久门铃都没人回应,电话也没人接,柯南这孩子直接翻墙进去打算把礼物放在大厅,结果直接发现了谷川先生的死亡。”
羽田秀吉扫了眼被画上粉笔的人形轮廓。可以看出当时应该是跪坐在将棋棋盘前的姿势,而棋盘上对面的棋子严整有序,仿佛是即将和某个人展开对弈。但如果真的是和人下棋,谷川善治的手部动作根本不应该被画在这里……所以这不是他的下棋习惯,而是在被杀后被人摆出这个样子的。
“谷川先生是怎么死去的?”他诚恳地看向目暮警官,“作为他的朋友,我希望他不要过于痛苦。”现场没有任何血迹,大概率并非武斗类的外伤,投毒类的可能性更大。
然而目暮警官回避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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