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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们隔天就和好了,我们骂人的话还被许树洲知道了……我当时真恨不得把你俩一起摁进下水道。后来这种事多了,我们也不搭腔了,没意义,还落不到好。”

“反正自打你恋爱,只有许树洲是你的内人,我们全都是外人了。”

……

室友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停不下来。在她们密集的吐槽里,我没有感受到一丝冒犯。相反,她们的坦诚令我动容和安心,期间我有尝试为自己辩解几句,但马上被她们用更大的嗓音盖过。

我索性静悄悄地听。

那些几乎忘记和忽视的恋爱细节,经由她们口述,又活灵活现地出现在另一张荧屏。

而它们依旧出自同一部电影。

我自认对许树洲差劲,但在她们眼里,我却对许树洲太“好”。

我自认完美无瑕的爱人和恋情,在她们看来却只想翻白眼。

当然,我不是从未感知到不对劲,大概从大三下学期某个时段开始,许树洲这个名字似乎就成了我们寝室的“违禁词”,我一提起,大家都会陷入默契的安静。那时我是怎么以为的呢,因为室友不谈恋爱,所以我跟她们没有共同话题。

之后我把全部的倾诉欲和分享欲交付给许树洲。

也知趣地回避,不再和室友谈及任何感情相关的东西。

我们的沟通越来越少。

直至大四我彻底搬出宿舍。

恐怖的察知在此刻侵袭。

根本不是没有共同话题。

而是,当我不再提感情,我变得无话可说。

第11章 11.

我和室友们的线上茶话会持续到近两点,后半程大家不再聊感情,转而说起办公室奇葩,娱乐圈八卦,还有生活里遇见的新异性,张新芽安利了一款社交软件给我们,说是实名制,注册时需填写高校,有一定保障。她就在里面接触到一些不错的异性。而且许树洲已经在认识新人,凭什么我就得给他守活寡。

我笑了笑:这不妥吧,放在网上要被说无缝衔接的。

张新芽说:谁认得你?而且你别不信,走出失恋最快的方法就是接触新人。

她一向直接,又催促其他人,“都给我下!多撒网有什么不好的!当什么当代贞女呢。待会儿截图到群里,我一个个看,谁没下就是叛徒。”

徐满笑说:“你现在是不是在这个app上班?”

张新芽:“靠,差不多吧,我现在的公司和他们有合作。”

徐满:“你是人吗?算计到革命战友身上来。”

张新芽回嘴:“又不用氪金,免费多个输送男人的渠道有何不妥?”

林子琪认同:“言之有理。”

挂断连线后,我开始收拾账号。我精心挑选头像照片,撰写个人介绍的认真程度不亚于做简历,空白的主页在文字与照片的修饰下变成一间崭新而美观的花园——做这些时,我异常专注,几乎将许树洲从思绪中摒除,但下一秒钟,他又顽强地挤回我脑中。

因为既视感。

强烈的既视感。

我对爱情的具象认知,应该是从一句老套的话开始的,大意是:“当我走在路上看到一朵云并下意识拍给你看时,我意识到大事不妙”。刚添加上许树洲微信时,我没有做如此“冒昧”和“直白”的示好,但我变得比以往更热衷发朋友圈,很多稀松寻常的事物都变得灵动,变得充满趣味,夕阳,树叶,甜筒,书籍,摆在超市购物车里的包装好看的零食,都会被记录陈列到我的朋友圈,目的是为展示自己。

看起来是公共画廊,但真正递票放行的看客仅此一位,那就是许树洲。

当他点赞,当他在下面留评,今日营业才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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