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她怕极了(2 / 2)
向着镜陵门的方向走去。
步伐坚定。
回到那座金碧辉煌的牌楼时,镶嵌的阵法亮起一瞬。
少?看到,戎令身上那些在城中摸爬滚打的血迹与浮灰,尽数消失。
她捡起了被自己丢下的外袍。
披回到身上。
整理好衣襟后,她弯腰拾起发冠。
将头发归拢,束了起来。
等戎令在镜陵门内的宴会厅前站定后,她又变回了镜陵门门主。
那位热情好客,豪迈洒脱,好友遍天下的门主??戎令。
这个戎令,只记得自己丢了件爱物,却不知这爱物究竟是什么。
少?此时已经满脸阴沉,跟在身旁一路沉默的阿牧罕见的叹了口气,抬起手揉了揉自己因皱起时间太久,而有些紧绷的眉心。
“这人……”
背对两人久久站立,未曾动弹的戎令听见响动晃了晃身体,似是想要转过身来,只是刚偏过半个脑袋,太阳穴就被人用手抵住。
指尖冰凉,衬在周围昏暗暖黄的灯光中有种异样的触感。
“醒。”
少?含了口血,半仰头,神色淡漠的发出指令。
“好歹也给我点面子,门内门外打了一天了,不如坐下来喝杯茶?”
戎令带着笑意开了口,玉兰香浮浮沉沉,飘在空中。
“我让你给我醒!”
少?难得带了火气,咬着牙的声调高悬且尖锐。
她用另一只手擦过嘴角因情绪激动时张开所流出的血迹,在戎令那宽大的罩袍上画了道固魂咒。
刚刚还长身玉立的戎令瞬间瘫软在地,低垂着脑袋,久久未曾抬起。
“她叫岁岁。”
少?听见一道柔弱的女声响起,压着泣音。
她扶起戎令,指尖在空中挥舞,囫囵画出个符咒,便将人带至棱镜所在房间。
推开门时,银光仍在,棱镜悬在半空,以看不见的速度缓缓转动着。
少?把戎令安放在第二扇镜面前,让她依靠着坐在地上。
自己则是站到岁岁容身的那一处,单手摁住镜面。
“出来。”
紧接着银光大盛,岁岁像是被丢了出来一般,脚步虚绊,差点撞到阿牧身上。
小姑娘揉着眼睛抬起脑袋:“姐姐,怎么啦?”
“那个位置,看得见吗?”
许是察觉到少?语气生硬,岁岁有些怯怯地,她看了眼少?,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是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少?回到半趴在地上的戎令身旁,轻声询问:“你看得见那个位置吗?”
所指的正是岁岁落脚点。
戎令迷茫地看了眼少?,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这可怎么办。
少?站起身,眉头紧锁,揣着手走到阿牧身边,与他对视。
只一眼就看出对方也无计可施,两人皆是愁眉不展。
屋内其余人,岁岁憋着哈欠不敢开口,撇了嘴观察沉思中的阿牧,见对方无暇搭理自己,便乖乖巧巧的站在原地,垂着脑袋寻摸身上的线头玩耍。
站在戎令那扇镜面照射范围的内少?,则是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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