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恶人害我(2 / 2)
凌山闻言大骇,他只知今日上京御街动乱是因这锣声而起,可沈崇棺椁他可是加派人手万分小心,甚至他昨晚就歇在京郊大营,也未能觉察分毫不对。
发妻?邢氏?这女人生前就日日搓磨于他,他只不过想纳个小妾这女人竟百般刁难,本就是个该死的泼妇,怎的死了还要再来害他?
前些日子他在霄华楼和辅国公为朱娘子动手一事传到了邢氏耳中,凌山趁机就向她表明纳妾的意向。谁知这邢氏像是发了疯,说若想纳妾那就把她多年花在他仕途上的银钱连本带利地还来。别说是纳妾,就是让她下堂,她也没有不愿。
可他刚刚升任锦衣卫指挥使,给曹安这老不死的刁奴奉上了不少金银珠宝,古玩奇珍,哪来的钱还给邢氏?
他本推说宽限几天,可这邢氏却不依不饶,说再不还钱就要回娘家,让她娘家兄弟来京告御状,将这多年来他收受贿赂,吞没军饷的丑事都告给官家听听。
所以他趁她回娘家的机会,和山匪勾结将她劫走,这都是邢氏逼他的,他也不想这样。小人殉财,君子殉名,既然邢氏这么爱财如命,那为了金银而死也算是全了她的心意。
可这件事本已办妥,他甚至亲自去看了邢氏的尸首。为全多年夫妻情意,他给她置了口薄棺埋在京郊钟霞山,哭着给她烧了不少纸钱,也伏在棺木上唤了几声婉娘。
这还不够吗?如今他正步步高升,春风得意,邢氏看不清形势还要来害他,他哪里又欠了她呢?
想到此处,凌山恨的咬碎了牙,冲着曹安说道:“婉娘几日前回娘家探亲,路上被山匪劫去,不幸身死。
此事发生,对她名声有碍,我便悄悄将她下葬。
今日却有小人翻出婉娘尸骨谋事,这是有恶人害我啊,督公!”
曹安听到这话算是有些头绪,虽然他对于邢氏遇劫一事全然不信,但有人利用其尸骨行事,他却不疑有他。
“弟妹竟遭此横祸?只可惜贤弟你没有早些时候同我商量,被人拿捏了把柄。现在事已至此,还是想想在皇上面前要如何解释啊。”
曹安话里话外倒是将自己摘了个干净,凌山顿感不妙。无论如何这事不能他一个人来扛,怎么也得将这圣宠加身的曹督公拉下水才行。
“曹督公这话就见外了,婉娘生前也同您见过几面,不论您家大事小事,婉娘都备好礼上门问安。
有这样的情意在,婉娘又怎会怪您没能送她一程?”
凌山这是说他之前给曹安上了不少贡,吃的时候一起吃,现在出了事可没有往外择的道理。曹安也知道他如今算是被屎糊住了鞋底,就算是刮了蹭了,也还留着一股骚臭味儿。
“那择日不如撞日,咱家今儿就陪你走一趟,去给弟妹上柱香,若是弟妹还在,那万事好商量,若真是不在了,我们可得再好好打算。”
凌山听完曹安的话,也回过神来,现在问题的关键就在这婉娘的尸体上。若是能把婉娘的尸体偷回来放回墓里,那边再用其他的女尸代替,这样至少能把自己从杀妻换尸一事里摘干净,只落下个看管不利的罪名。
“曹督公有心了,婉娘何德何等,在死后能得督公一柱香火。
我这就安排下去!定将此事办的圆满。”
此刻的沈弥在霄华楼内等到了姗姗来迟的顾西北。顾西北将一个包袱递过来,沈弥好奇的打开,原来装的是今日她用来射响大锣的箭矢。
“怎的不都烧了?还巴巴地给我送回来?”
“怕你还有用,一共十八根,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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