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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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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宋昔年看着到乐章台寻欢作乐的各色男人们。久而久之,她也对男人有了重新的认识。有的男人口蜜腹剑、口是心非,有的男人两面三刀、翻脸无情,这些都不过是为了达到他们目的的手段,根本没有真心可言。男人们始终最看重的还是权力和金钱,情爱对于他们不过是无聊时的消遣。

今晚贺怜怜身着大红的衣裙,全身上下的珠翠钗环随着她的舞步叮当作响,与她平时的素雅清新截然不同。台下观看她表演的男人们都在为她一掷千金,想要争取今晚与她共度良宵的唯一机会。

一番较量下,最终白家的公子抱得美人归成为今晚的胜利者。

宋昔年陪着贺怜怜在屋内迎接白公子,他大步流星地进入贺怜怜房中,宋昔年规矩行礼,白公子一把揽过贺怜怜的腰肢,瞥了一眼行礼的宋昔年。

白家是京城里有名的布匹皇商,家底丰厚无比。这白公子名叫白天,是白家嫡长子,为人喜欢捧高踩低,凡事喜欢争强好胜,极要面子。今日就是他一时气盛,不惜花千两白银才入的美人帐。

贺怜怜给白天倒了杯酒,眉眼带笑地说:“今日公子一掷千金真是让怜怜受宠若惊,怜怜敬公子一杯。”贺怜怜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白天得意地说:“你是该好好感谢我,我今晚的价格,应该是你今年最高的价格了吧!我也算为你保住了今年你花魁的位子,你该怎么感谢我?”

贺怜怜说:“公子想要如何直说便是。”贺怜怜掩袖娇笑。

白天揽着贺怜怜让她侧身倚靠自己,他轻轻地拿起贺怜怜的一缕发丝,将它放于鼻尖嗅了嗅,置于手中把玩。宋昔年见状,默默地低下了头,往墙边站了站。

白天美人在怀之后,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听说,王家小侯爷之前总来捧你的场,你们很熟?”

贺怜怜说:“公子问这个做什么,我与小侯爷只不过是点头之交,谈不上熟悉的。小侯爷是皇亲国戚怎么会和我一介官妓有什么太深的交集呢!”贺怜怜有自嘲地说着。

白天说:“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不过,小侯爷能与你说话喝酒,想必对你多少是有些欣赏的。”

贺怜怜起身看着他说:“公子,今晚以重金博得一叙,原来不是为了风花雪月,而是有事相求啊!贺怜怜嗤笑。”

白天被她的这一笑激怒,双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蔑地说:“我花千两在你身上,总要花得物超所值才行。若是你肯答应帮我约小侯爷出来一叙,我们再风花雪月也不迟的。”

宋昔年从白天提到王靖宇开始就一直悄悄关注,准备随时照应。

贺怜怜挣脱白天的桎梏,整理了衣裙,开口说:“公子,这是想把我吃干抹净?区区一千两怕是不够吧!”

仰天大笑着说:“哈哈哈,区区一千两?你不过也只是一个官妓,真当你是什么了不得的娇客了?以色侍人的玩意果然都没有一个好东西。”白天说完就甩了贺怜怜一个耳光。

宋昔年立马冲到贺怜怜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宋昔年开口问:“白公子,您这是何意?乐章台本就是有钱人的‘销金窟’贵公子的‘温柔乡’您虽重金花费但这并不是前所未有的不是嘛,更何况贺姑娘贵为花魁,乐章台姑娘之首,你这点银子不足为奇,您更不该动手打人。”

白天笑得更开心了,说道:“你是什么身份,敢和我这么说话,胆子当真是大得很。听说你是新来的?还是她从教坊司亲自挑选的,那为何总是纱遮面,不以真面目示人呢?”白天挑衅地看着宋昔年不怀好意。

宋昔年低下头,说道:“奴婢相貌丑陋,怕冲撞了贵客,所以才以纱遮面。”

白天听到此话,笑得越发放肆。指着宋昔年说:“你真是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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