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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贤妃受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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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狐疑的盯着她:“也就是说,这不是第一次了?”

阮昭容微笑道:“臣妾无碍,不过是有孕妇人常有的毛病罢了,陛下不要劳师动众,否则臣妾心里过意不去。”

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有说话。皇后道:“陛下,太后,臣妾虽然没有怀孕经验,但是出于谨慎,臣妾觉得,不能大意。毕竟,阮昭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龙胎,一定要小心为上,就算真的没有大碍,请太医再细细看过,我们也能放心。”

太后点头:“皇后说的很是。阮昭容,你现在是皇帝的嫔妃,不必那么谨小慎微,不舒服就请太医看,这没什么。”

然后她对身边的宫女道:“请太医过来。”

今夜当值的正是刘太医,刘太医是太医院的妇科圣手,请她给阮昭容诊治正好。

很快,刘太医就赶过来了,皇帝道:“刘太医,你给阮昭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太医道:“是,陛下。”

说着,他打开药箱,拿出一块雪白的丝帕放在阮昭容手腕上,再搭上手指。

过了一会,刘太医突然眉头紧锁。似乎是不能确定,他又诊了一次。

少倾,他站起身,却是欲言又止。

皇帝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刘太医道:“回陛下,看阮昭容的脉象,似乎有些蹊跷。”

皇帝面色一沉:“怎么回事,你照实说就是。”

听刘太医这话,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呢,原本有些疲乏的人,也立刻来了精神。

良久,刘太医才道:“陛下,微臣判断,阮昭容的症状不像是有孕妇人的寻常症状,而像是中了毒。”

皇帝脸色又沉了几分,猛然站起身:“你再说一遍?”

刘太医也有些紧张,道:“回陛下,阮昭容像是中了毒。”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皇帝怒声道:“谁那么大的胆子,敢谋害朕的儿子?!”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开口。

刘太医犹豫了一下,又道:“陛下,经臣诊断,阮昭容已经有小产之兆。”

阮昭容吓的花容失色:“怎么……怎么会?我的孩子一直很好,怎么会小产呢?”

刘太医道:“阮昭容偶尔会小腹痛,就是小产之兆。想来是因为长期服用**的缘故,**在体内日积月累,便会小产。”

皇后也是变了脸色:“自阮昭容有孕以来,吃穿用度都极为精细,本宫也特意警告宫里的人,务必要小心照顾阮昭容,是谁起了歹心敢害阮昭容和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如何给阮昭容下的毒?”

刘太医摇摇头:“这……微臣就不知了。”

阮昭容惊惧不已,因为疼痛,再加上受了惊吓,她脸色惨白的吓人,下意识退后几步:“不,怎么会……怎么会……”

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而有宫女及时扶住了她。她顺着宫女的手径直跪在地上,泪水瞬间流下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陛下,到底谁要害臣妾?”

太后皱眉道:“阮昭容,你现在身体不好,快起来,你既受了委屈,自有皇帝为你做主。”

阮昭容泪水连连,就像一只被雨水浇灌的瘦弱的花:“陛下,臣妾只是一介民女,偶尔有了机会,入宫见到了陛下,得到了陛下的宠爱。对此,臣妾一直是感恩戴德的。臣妾也知道,臣妾出身低微,身似浮萍,无依无靠,能得到陛下的关心和爱护,是臣妾几世修来的福气,也是侥幸。

臣妾想着,只要臣妾能陪在陛下身边,已经满足了,臣妾有自知之明,也不会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直安守本分,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人容不下臣妾?臣妾死不足惜,只是可怜了肚子里的孩子……“

闻言,皇帝怒气不减。他亲自将阮昭容扶起来,目光在人群逡巡着:“查,给朕查。朕倒要看看,是谁那么胆大包天,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此龌龊之事!”

阮昭容哀声道:“臣妾多谢陛下……”

皇帝目光淡淡的看着皇后道:“皇后,你是六宫之主,如今宫里竟出了谋害皇嗣之事,你觉得该怎么办?”

皇帝怀疑宫里所有的妃嫔,自然也不会相信皇后。

皇后掩住眸中冷嘲,道:“臣妾身为六宫之主,管理后宫,竟被无耻小人钻了空子,也是臣妾的失职。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查明谁是谋害阮昭容的幕后主使。恕臣妾直言,臣妾想,能悄无声息的给阮昭容下毒,还让阮昭容毫无察觉的服用了这么久,是不是应该先怀疑阮昭容身边伺候的人?”

皇帝甩甩袖子道:“皇后此言有理。来人,将伺候阮昭容的宫人带过来。”

每个宫里伺候的人有几十个,自然不能一个个审问,是以带到大殿来的是能靠近阮昭容的人。

那么,最先审问的就是阮昭容的贴身侍婢。

芳女官将两个宫女的名字悄悄告知了皇后,皇后微微颔首,又一脸肃然道:“曼儿,茹儿,你们两个是贴身伺候的,阮昭容身边最得用的女官,阮昭容每天吃的药,你们都一清二楚罢?”

曼儿和茹儿惊惶失措,忙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绝不敢谋害阮昭容和皇嗣。”

皇后淡淡挑眉:“哦,单凭你们一句话,所有人都要相信你们吗?哪个做了坏事的人会主动承认呢?再者,就算你们没有谋害阮昭容,你们毫无警觉的让阮昭容吃了那么久有毒的安胎药,以至于差点小产,差点酿成大祸!这可是**,难道不该责罚吗?”

曼儿和茹儿连连磕头:“皇后娘娘,奴婢也不知道,这与奴婢无关啊……”

“办事不周,差点害了皇嗣,本就是大罪,来人,拖下去,打五十板子!”皇后冷冷道。

宫里的五十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别说是五十,很多人连三十板子都坚持不到就没气了。所以曼儿和茹儿听了这句话,汗如雨下,一下子瘫倒在地。

曼儿惊惧失色,膝行到皇后脚下,扯住皇后的裙摆道:“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皇后冷眼瞧着她:“说!”

曼儿面色忽青忽白,咬咬牙道:“是贤妃娘娘,是贤妃娘娘指使奴婢下毒谋害阮昭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原本正在看好戏的傅贤妃,面色大变,厉声道:“胡说八道什么,本宫何时指使你害阮昭容了?”

皇帝却是神情冷漠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傅贤妃知道,皇帝对她的情分越来越淡薄了,她生怕皇帝听信曼儿的一面之词相信她是谋害阮昭容的真凶。

她声音凄婉道:“陛下,您不要听信这丫头的一面之词,一定是她受人指使陷害臣妾。”

曼儿冷笑道:“当初贤妃娘娘收买奴婢谋害阮昭容,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呢?”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傅贤妃呵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是你,一定是你被人收买陷害本宫!”

景王轻?了一杯酒,唇边溢出一丝势在必得的讥笑。

沈妤斜睨他一眼,继续看着上面那出好戏。

安德妃看见傅贤妃被牵扯进去了,恨不得将她直接拖下水,所以忍不住落井下石道:“贤妃姐姐,即便你嫉妒阮昭容比你得宠,也不该下此毒手啊,要知道她肚子里可是陛下的孩子。你这样做,就不怕陛下厌弃你吗?亏你还口口声声心里都是陛下,原来你竟是个两面三刀的人,以前是我看错你了。”

皇帝不禁多看了安德妃一眼,心中有了思量。

他已然确定,阮昭容是景王的人。而谋害阮昭容的人是傅贤妃,安德妃又来落井下石,他不得不怀疑,此事是安德妃和景王一手策划。

看来,这出戏比他想象的更有意思。

傅贤妃一下子跪倒:“陛下,您不要相信这丫头的话。臣妾承认,臣妾的确羡慕阮昭容备受宠爱,可是臣妾万万不敢用此毒辣手段谋害皇嗣。臣妾在您身边多年,您了解臣妾是什么样的人,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没有做过这等恶事……”

安德妃冷笑道:“贤妃姐姐可真是无辜。”

傅贤妃指着她道:“德妃,你别在一边说风凉话,说不定就是你从中作梗,既能铲除阮昭容,又能栽赃给我,一箭双雕!”

“贤妃姐姐,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曼儿可是口口声声指认你呢。”

“陛下……”傅贤妃声音哀戚。

皇后对曼儿道:“你指认贤妃收买你,让你谋害阮昭容,可有证据?”

曼儿连连点头:“贤妃是派了她的心腹女官琴女官与奴婢接洽,还送了奴婢不少金银,奴婢一文都没动,全藏在房间,陛下和皇后若是不信,可以进去搜查。奴婢一个低贱的宫女,就算在宫里当一辈子差,也拿不到那么多金银。”

皇后看向傅贤妃身边的琴女官,淡淡问道:“曼儿所言属实?”

琴女官面色一变,一下子栽到在地。

此情此景,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皇帝斥道:“还不快说?”

琴女官猛然跪在地上,以头抢地:“皇后,陛下,奴婢也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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