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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崔?之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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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妤直接转移了话题:“陆行舟在和景王合作,景王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是他设计害死的怀宁郡主,只会觉得这是我的阴谋诡计。”

郁珩微微一笑:“的确,景王自然会以为是你杀了怀宁,然后设计了这出精彩的戏码,顺便除掉了崔?。但是其他人却不这样认为,他们只会以为是崔?害**怀宁,陆家要和景王结仇了。”

闻言,沈妤扬眉一笑:“我明白了。”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郁珩执起茶壶,斟了两盏热茶,递到沈妤面前:“景王已经彻底失了圣心,又被**,和闲散王爷无异,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沈妤接过茶盏:“太子逼迫新月之事,已经传出去了罢?”

郁珩笑道:“此事在民间已经传扬开来了,人人都说太子昏聩无能,德不配位,不配做未来的皇帝,希望皇帝能换一位皇子做太子呢。”

沈妤轻轻笑道:“易储可不是简单的事,毕竟太子没有犯太大的错。”

郁珩垂眸,不经意看到沈妤莹白的指尖。她的指甲纤长,并没有像别的女子一样染着红红的蔻丹,却是出奇的好看。

“既然这把火烧的还不够旺,那我们就再加一把柴。横竖太子好色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不在乎再多一点。”

沈妤淡淡一笑:“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既如此,就该早早准备了。”

沈妤笑而不语。

又过了片刻,沈妤道:“时候不早了,殿下该回去了,不然舒姐儿一会过来,被她看见了不好。”

郁珩无奈的笑笑:“不知何时我们不必再偷偷摸摸的见面。”

沈妤故意道:“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郁珩一怔,然后哑然失笑:“总有一天,我会走正门来看你。”

沈妤捧着茶盏,不去看他。

郁珩没忍住,握住她另一只手:“阿妤。”

沈妤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郁珩低低一叹,“我走了。”

沈妤站起身,随着他走到门外。

她站在门口,望着他走去墙边,不一会他突然又折回来。在沈妤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的抱了抱她,然后飞快的退开,脸上笑容十分浓郁,一双幽深的眸子璨若星河。

少倾,他脚步轻快的到了墙边,然后身体轻盈的飞身上去,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沈妤久久没有转身,望着爬满墙的藤萝,若有所思,周围似乎还萦绕着清幽的药草香。

这是郁珩的独有的气息。

她低低一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他在她身边了。

这时,一道声音打破了寂静,苏叶踏着满地落花前来:“姑娘,有人塞给奴婢的信,想来是送给您的。”

沈妤接过,打开,快速看完,眉眼间凝着一抹冷意。

苏叶好奇道:“姑娘,谁的信?”

沈妤转身回屋,将那封信放进香炉烧掉:“陆行舟。”

苏叶吃惊:“他说什么?”

沈妤讽笑道:“他想见我一面。”

苏叶心知陆行舟和郁珩是情敌,自然不希望沈妤去赴约的。她试探着道:“您要不要去?”

沈妤淡淡道:“我对他无话可说。”

苏叶放心了,笑道:“姑娘说的是,对于那种人,姑娘没必要去见。但是他应该能想到姑娘不会赴约,为何还要写这封信给您?”

望月楼。

二楼雅间里,陆行舟穿着一袭月白色绣竹纹直身,独自一人坐在窗前饮酒。明明酒味香醇,注入喉咙却是越发苦涩。

他是知道沈妤现在有多恨他的,也知道沈妤根本不会来赴约,但还是放不下那一线希望。他欠沈妤许多,也容忍了崔?多次,但是崔?越发过分,差点害死沈妤,他自然不会再心慈手软,既能为沈妤报仇,又能演一出好戏,何乐而不为呢。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人影散乱,大街上许多商贩开始收拾东西回去了,行人也脚步匆忙的走着。

然而,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是热闹的开始。

大街上已经开始掌灯,灯笼里散发着明亮的烛火,随着风的吹拂,来回飘动,两边的高楼也是灯火璀璨,热闹的喧哗声传出来。

当然,最热闹的还是秦楼楚馆,那里的胭脂香和酒香,远远地就随风飘来,不少贵公子最喜欢去那里吃酒赏月赏美人。

陆行舟自诩洁身自好,自然不会去那种地方。

又等了半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下去了,皎月出现在夜空,透过窗子洒下温暖的光辉,他的影子也倒映在墙壁上。

这时,听到脚步声传来,有人推门而入:“让世子久等了。”

陆行舟一回头,正是一袭墨色锦衣的景王。

他起身行礼:“景王殿下。”

景王笑道:“世子不必客气。”然后和陆行舟一同落座。

陆行舟拂了拂落在桌子上的袖子,为景王斟满一杯酒:“景王殿下在府上可一切都好?”

景王自嘲一笑:“连出府都困难,还有什么顺心如意的?”

“关于怀宁郡主的事,殿下已经知道了罢?”

景王一脸郁气:“怀宁虽然喜欢胡闹了些,但毕竟是本王的亲妹妹,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大胆,敢杀了她。”

陆行舟装模作样道:“殿下节哀,郡主已经被人杀害,现在要紧的是将郡主风光下葬。”

景王嗤笑一声:“父皇倒是顾念旧情,给了怀宁谥号,恢复了她公主身份,可是人已经**,做这些还有何用?”

陆行舟道:“想来,外面的传言,殿下已经听说了罢?”

景王道:“父皇特地召本王进宫,将怀宁遇害的经过告知了本王。”

陆行舟淡淡笑道:“殿下相信那些证词吗?”

景王笑容讥讽:“世子夫人与怀宁鲜少有交集,更无仇怨,自然不会害她的,幕后之人既除掉了怀宁,又陷害了世子夫人,真相到底如何,我想世子比我清楚。”

听景王话里的意思,分明是直指沈妤。

陆行舟道:“细细想来,的确是沈妤的嫌疑最大。可是她的手段,殿下也是领教过的,无论如何,她的手上是不沾一滴血的。内子输给她,进了刑部大牢,令陆家和崔家蒙羞,也不知道太后如何能救出她。”

“本王也有所耳闻,所谓证人都死咬着世子夫人不放,人证物证俱在,世子夫人实在是难以脱罪。”

景王知道陆行舟不喜欢崔?,所以对于陆行舟平淡的反应,并未感到惊疑。

陆行舟举起酒杯:“如此看来,她只能听天由命了。”

“太后和崔家人是不会看着她被处死的。”景王并不关心崔?,随意应和了几句。

“如今本王可是处境艰难。”

陆行舟道:“陛下现在一心宠信宁王,对您似乎有诸多不满。”

景王苦笑道:“说实话,本王也不知道父皇何时厌弃了本王,只能说宁王和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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