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做恨男三(2 / 2)
她提着酒壶的把柄在孙喻白面前晃了晃,“喻白哥哥现在摆出一副讨厌我的样子,难道忘了从前与我亲近的吗?我记得儿时你还总要给我摘树上的花来着。”
提到往事,孙喻白染上怒火的双目瞪了她一眼,挥手拍开面前的酒壶,“滚开,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说着,孙喻白就要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离开。
北牧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暗自抬起脚勾住孙喻白残疾的那条腿,眼见着他被绊倒在地,重重摔了一跤。
“想和你好好说说话,怎么就那么难呢?”北牧野重新蹲下身子,俯视着孙喻白,伸手钳住他的下颚,摆正他的脸,“瞧瞧你这黑眼圈重的,是因为日日夜夜想着我,所以睡不着吗?”
“荒唐!”孙喻白咬着牙,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嫌恶地拍开她的手,怨恨地盯着她的眼睛道,“不要拿你的脏手来碰我!”
北牧野甩了甩被拍红的右手,“我倒是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不过这次,我会注意一点的。”
说罢,她将孙喻白两条手臂交叠在他头顶上方,用膝盖跪在上面,防止他再乱动弹;接着薅住他的头发,将酒水往他嘴里灌。
孙喻白倔强地别开头,好酒全倒在了他脸上,顺着脖颈往下流。
北牧野大发慈悲停下来,酒壶在她的食指上荡啊荡。
“喻白哥哥嫌我脏,我究竟哪里脏了?”
“你在外面风流,碰过的男人无数,还不肮脏!”孙喻白喉头滚动。
北牧野冷嗤一声,继续倒酒;直到将酒壶里的酒倒净,她伸手在孙喻白脸上拍了拍,“这是你欠我的,还不完!”
“你我早已两清!”
北牧野放开他后,将酒壶平稳地放在地上。
孙喻白坐起身来,用衣袖抹掉下巴上的酒水,像一只清高的猫炸了毛,愤怒地盯着她。
“两没两清,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北牧野站起身道。
“前面好像很热闹,是有什么节目吗?”杨文洁踮了一下脚,伸长了脖子,却什么也没看到。
“也没看见有人表演啊?”李自成环顾一圈。
“公子来得晚,没瞧见热闹!”站在身前离得近的一名好热闹的路人回答道。
“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谢承匀看着周围百姓交头接耳问。
路人刚刚的注意力都在酒楼上,浑然没在意身旁之人。此时被一抹清亮柔和的声音吸引着回头,就见到身后三人气宇轩昂;他登时感到局促起来,不觉间连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恭维。
“就在刚刚,姜家的公子招惹了郡主,泼酒砸人。两人于是在酒楼里发生了争执。姜公子人被郡主教训了一顿,现下已经被下人先送回府去了!”
谢承匀看见总围着北牧野转的郁离、童生二人,于是将目光投向酒楼楼上,想来北牧野是还在里面。“既然已经结束了,为何还有这么多人守在不远处观望。”
“与姜公子同行、和郡主先前有过婚约的孙家公子也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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