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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垂容一把抓住江绾的手,认真地说道:“绾绾,咱们一起想想办法,总不能让你一直这样受苦。”

江绾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道:“办法是有,可我却不能选,如今我父亲都还在狱中,兄长也都被流放到黔中,我不能……”

柳垂容虽不知她与萧令舟达成什么约定,但也知晓她一个女子在这后宫生存不易,背后又没有强大的世家支持,想必也是如履薄冰。

话题太过沉重了,江绾也不想太扫兴,目光扫视到柳出容发髻间,见她头面单调,想着她一个侯府姑娘,如今嫁入定安侯府中却还是个侧室,也念她生存艰难。

江绾悄悄地从软榻后面的布枕下,掏出一个锦盒,放到柳垂容手中。

“虽说你大婚我没去,但这礼物可还是要补给你的,也算了不忘咱们幼时约定,你打开看看。”说着江绾亮着眼睛,盯着柳垂容打开锦盒,不愿放过她脸上一丝情绪。

打开锦盒里面赫然躺着一对碧玉镯,粗看并不起眼,可从锦盒里取出来,透过光线便能看出此玉镯品质是上乘,玉质柔和,但不暗淡。

带在柳垂容手腕,承着她手指纤细修长,宛如刚从莲蓬里取出的莲子一般。

这一看就是江绾细细挑了好久,连圈口都刚刚好,不会太过于松动,但也不至于太过紧凑。

柳垂容将东西取下,小心放在锦盒中,冲着江绾,柔声道:“难为你这么久的戏言,你竟然还记得。”

江绾笑着看着柳垂容,看了一眼屋外的方向,不动神色地对着柳垂容点了点锦盒盖子,那声音听起来很空洞。

她并没有过多言语,微微颔首,将锦盒给盖起来。

江绾紧紧抓住柳垂容的手,低声道:“沈敬之待你如何,你可有受什么委屈?”

虽然她自幼就在京中长大,可是及笄没多久寒国公府就被人弹劾,抄了家,对于卫国公府印象还是停留在前些年,沈家大郎双腿被废那个时候。

今日沈敬之陪着萧令舟一同前往大典,她远远瞧了一看,眉目疏淡,长身立玉,丰神挺秀,不像是良善之辈。

“二郎待我极好,公主殿下也待我如亲女。”

从公主将休书与房契递给自己的那时起,她便知晓沈敬之心中是有自己的,要说之前她都是为了侯府面子而活,那么现在她也是真正想与沈敬之将日子过下去。

见柳垂容一副女儿家的娇羞姿态,江绾心中也有数,也很是替柳垂容欢喜。

二人聊了许多,仿佛回到十年前的一个普通日子,那时候江绾还是寒国公最宠爱的嫡女,柳垂容也还没有被定安侯府送往青州。

这时,门外传来元意的声音:“奴婢见过圣上,娘娘与沈夫人还在屋内。”

两人皆是一惊,柳垂容更是慌乱从软榻上起身整理衣裳。

萧令舟穿过屏风,行至屋内,目光在柳垂容与江绾身上扫视,沈敬之倒是没有进入,而是站在屏风外等候。

柳垂容刚准备行礼,却被萧令舟摆手示意免了,他随意坐在八仙桌一旁的紫檀嵌牙菊花纹椅上,面上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江绾知晓他在不高兴。

柳垂容也能感受到屋内气氛沉闷,拿着锦盒,便借口时辰不早同沈敬之一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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