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怀疑(2 / 2)
腊梅:“可世子明明待您是不一样的。他可没用那样的眼神看二姑娘和三姑娘。”
简兰宁嘴角流露出来一丝苦笑,理智分析:“他是否喜欢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我的身份嫁不去侯府,也不配做侯夫人。”
腊梅:“可是……”
简兰宁打断了婢女的话:“没有什么可是,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
腊梅垂头:“是,奴婢知错了。”
很快,简君宁和凌子观一同回到了外院中。
简君宁朝着凌子观施了一礼,道:“凌兄,今日给你带来麻烦了,真的非常抱歉。”
凌子观宽慰道:“君宁兄这么说就见外了。此事并非是你所为,也非你所愿。谁家内宅中都有一些这样的腌?事。不怕君宁兄笑话,我们府中的比这还要肮脏,说出来都怕污了你的耳朵。”
简君宁:“还望你相信,那个荷包不是我二妹妹放的。”
凌子观:“我信君宁兄,也相信令妹。”
看着凌子观的目光,简君宁心里有些不舒服,有些无颜面对好友。
“子观如此信赖我,让我万分惭愧。”
如今他已大概明了了整件事的始末。
兰宁说的话他是相信的,前日云宁定是将荷包放在了子观房中。只是,不知何种原因,云宁昨日又将荷包拿了回来。方才他之所以没跟兰宁说是因为他的确误会了云宁,她明显已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他还拿此事去训斥她。犯了错的人应该有一个改过的机会。
凌子观这般无条件地信任他和云宁,到叫他心里难受极了。
凌子观又道:“其实,在我看到荷包的时候就知道不是令妹了。”
简君宁有些好奇,问:“为何?”
他之所以相信妹妹是因为他曾去过凌子观的房间,没看到妹妹的荷包,不知道凌子观是因为什么。
凌子观似是有些犹豫,但还是小声说了出来。
“那荷包甚是丑陋,若是姑娘家真想给情郎送荷包的话定不会选针脚如此粗糙的,一定会送个精致些的。”
简君宁:“……原来如此。”
没想到竟是妹妹笨拙的绣工赢得了子观的信任。
凌子观:“冒犯了。”
简君宁:“没有没有,你说的都是实话,我家二妹的绣工着实普通。”
凌子观多说了两句:“君宁,今日的事情明显是冲着你二妹妹来的。那人一计不成怕是会再用别的计。你提醒你二妹妹小心些。”
简君宁:“多谢子观关心,我会转告妹妹的。”
凌子观想了想,道:“你随我来。”
简君宁跟着凌子观去了他的房间。
凌子观拿出来一瓶上好的金疮药递给简君宁。
“这药是舅舅送我的。消肿止痛有奇效,三五日便能好。”
简君宁:“多谢子观。”
凌子观:“咱们二人何必客气。不过,君宁给你妹妹时别说是我送的。”
简君宁想到妹妹之前对凌子观的态度,明白了他的意思。凌子观明显不喜欢妹妹,不光凌子观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也不想妹妹再对凌子观抱有什么幻想。
凌子观:“因为荷包的事情,我怕让人误会。”
不管怎样,今日的事情虽是冲着简二姑娘去的,但毕竟也将他牵扯其中。他既有药,应当帮一下。
简君宁:“我明白的,我只说是我给她的,多谢子观。”
凌子观:“君宁客气了。”
简君宁拿着药去了后院,得知妹妹已经睡下,他将药留下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得知简君宁曾来送药,云宁有些感动。
书中说简君宁因为原主送荷包一事兄妹二人决裂,后来原主又利用简君宁嫁给凌子观,使得二人关系降至冰点,原主被凌家撵出来时也没有救济她。
如今她提前将荷包拿了回来,避免了一切悲剧的发生,算得上一件喜事。
吃过饭后,云宁将香草唤了过来。
她虽打算帮着母亲抢回管家权,但眼下还有一件比这更加迫切的事情,那便是查清昨日之事,肃清院子里的人。
“昨日我光顾着疼了,忘了问了,那个荷包是怎么回事?”
香草:“您忘了么,荷包是您半年前绣的那个,先生说您绣的太难看您一怒之下让人将荷包烧了。”
云宁:“谁烧的?”
她想起一人,问:“是昨日站在素姨娘身后那个吗?”
香草:“对,就是果儿。奴婢没想到她竟然是个叛徒,倒向了素姨娘那边,平日里瞧着她挺老实的,没想到包藏祸心。”
云宁:“她人呢?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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