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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桃把笔晾到一边,继续说:“别的不说,光是‘听记'的本事就很了不得,我爹活着的时候常提。”
费盛想起丁桃过目不忘的能耐,便说:“傻小子,你若是想学,我教你。如今出了宫,规矩没有从前那么紧,回头我给主子说一声就成了。”
岂料丁桃露齿一笑,从怀里拿出自己很少离身的小本子,道:“不必学,我会,我爹亲传!”
院子那头的乔天涯搓着烟草,对旁边像木头一样的骨津说:“桃儿那本子,你们世子还真看?”
“往年要递上去,”骨津说,“现在不必了,我们跟着二公子,只要二公子过目就行。”
乔天涯咬住烟枪,歪了身子,笑了笑,说:“成吧。”
骨津扯了扯自己的前襟,顿了半晌,忽地耳尖一动,转头瞧着乔天涯,皱眉道:“你是不是偷看过?”
乔天涯磕了下烟枪,吞云吐雾间慢吞吞地说:“我……他的小人画得是真丑啊。”
丁桃的牛皮小本每日都擦得干净,里边夹满了稀奇古怪的条儿,这小子还很细心,给其中相对重要的信息都涂了红框。几日后,他照常把小本交到了萧驰野案头。
沈泽川碰巧路过,把本子认成了锦衣卫的听记本,与骨津谈事时随手翻了翻,只见最后一页赫然写着:
天琛元年,大雪,二公子于阒都神武大街首饰铺子欠下银子三千六百两。
萧驰野正进门,迎面就打了一个喷嚏,还没来得及讲话,抬头看见沈泽川手里端着个本子。
“过几日出门,”沈泽川合上本子,叹了一口气,说,“再带几千两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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