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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锁]nbspnbspnbsp[此章 节已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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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延川揽在她腰间的手掌稍稍卸力,程扬知跌坐在锦褥时,后脑却被他掌心稳稳托住。

不似喜烛那般红亮的灯花映着他眼底水光,染着酒气的呼吸拂过她轻颤的睫毛:“疼就说……”

程扬知偏头躲他指尖,发间银簪却被轻轻抽离,青丝垂落。

“你学坏了……”她在梁州就见识过他这般毫不收敛的干劲,如今仍是难以消受。

*

程扬知一觉睡到了正午,庭院外嘈杂的人声惊扰了她的梦。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凌延川怀里,窗外阳光仿佛已将积雪消融,她猛地坐起身,“你怎么在这儿?”

“什么?”凌延川正欲将她再度搂回怀里,“昨夜那般……夫人经记不得了?”

“不是,”程扬知就是撞到脑袋也忘不掉,“我的意思是,你为何这个时辰还在我屋里睡着?”

“我不在我夫人屋里睡,我上哪睡?”

“……”程扬知懒得与他进行无用争辩。

可昨日大婚之夜不与正妻入洞房,反倒在侧室的屋里待到日上三竿,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落人话柄。

更别说宋清姝是梁亲王最宠的幺女,这事若是传到他耳朵里,那凌延川就是罪孽难赎的负心汉。

“你赶紧起来!”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别等到你夫人生气了哄不好了你才知道错。”

“你还生气呢?”凌延川与她说的就不是同一件事儿。

意识到自己对牛弹琴是徒劳后,程扬知彻底放弃劝说,“懒得管你。”

她本想掀开床幔翻身下床,谁成想横在她腰际的手用力一收,她又跌回结实的怀抱里。

“昨夜如何解释你都不肯听,现在耳根子总该软了些吧?”凌延川说着便含住她耳垂,弄得她一激灵。

“解释什么?”程扬知没好气地问。

他一边在她颈间的红痕上覆盖新的印记,一边软着话语说:“我抗旨了,但帝君说,若是我不娶她……”

程扬知心下一惊,抗旨可不似他口头说的这么轻松,在小说里可是要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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