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掼得酸涨,反而更近一分。
容珞素手攥着桌边,抽抽嗒嗒的哭,她甚至能感知到他到了哪里。
一次次地叩门,水涨船高。
好不容易得暂缓,
她趴着桌失魂失神,求饶哑了声。
太子等着她休息缓神,片刻后待她有了气力推他,便未退出抱着她走进一揽帏幔中,屏风隔断的长榻中,开始新的一轮。
良久之后,文华殿渐渐平静。
帏幔被春风拂起,空气里沁着清水的潮湿气息。
容珞睡倒在榻里,疲困使她念头全无,不经意便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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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斜,
一泓如橙的霞光。
殿内有着隐隐约约的话语声。
隔着一座锦绣屏风,容珞白净的指节蜷曲又微微伸展,她缓缓苏醒,尚在惺忪就被外面讲话声吸引了注意。
檀桌上,斟茶。
白玉茶杯溢着气雾,太子拈着茶盖轻拨杯中茶梗,神闲散朗。
不远处正座上,坐着位仪态端雅的妇人,淡施粉黛却不失明艳高贵,她温切道:“快到春后了,选秀一事你该上点心了。”
正是当今的中宫皇后江氏,也是太子的生母,在她身旁坐着的还有位清雅的女子,身着碧装的林初瑶。
忽然传来一阵轻微声响。
屏风后,试图下榻的容珞腿软不慎跌倒,不禁僵住身子,她趴着榻沿不敢动。
殿内的皇后二人循声望了望,帏幔那方只是被晚风吹动,依然如故。
万俟重眸中掠过一抹不亦察觉的惯纵。
他指间的杯盖放置下来,碎细的动静把二人注意拉回来,“儿臣政事繁多,母后为儿臣挑选便是。”
各省地都城已经开始备选,江皇后是实打实欢喜林初瑶,不然也不会常带至身旁。
江皇后揽着林初瑶的手。
淡笑道:“初瑶的画技上佳,待到月末的诗画会上,你瞧一瞧。”
万俟重仅是瞥一眼坐姿局促的林初瑶,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漠然置之。
江皇后道:“选到最后你总得去挑挑,添几位妃嫔入东宫,来年本宫好抱上皇孙。”
太子迟迟不选秀,东宫也不添侍妾,忙于辅政监国,不谈娶妻。
为此着急的不止江皇后,朝内外都在催着东宫选秀莫勿再推延,哪怕太子是断袖,也得为皇嗣的延绵着想啊。
万俟重神色自若,用那不温不淡的语调说:“母后说得是,时候不早,您该回去歇息了。”
此时天色渐晚,泛起暗霞。
江皇后听太子又岔开话,端着手深吸气。
好歹齐王府上还养着位侍妾,她这太子怎么偏偏不碰女色。
总不能是有隐疾,这可不行,改日她问问太医,弄几味壮阳的药膳试试。
江皇后顿了顿,只好不再多言,带着林初瑶离开文华殿。
晚风徐徐,行到殿门时,林初瑶不经意侧首,余光瞥见那吹起的帏幔之下,衣缕单薄的女子倚着榻沿,分外娇媚。
林初瑶一怔,步伐渐顿。
分明是……
忽觉脊背微凉,远处太子目光凝着她,泼墨般的眸瞳晦暗不明,渗着寒。
林初瑶仓惶地把视线收回,不敢妄看,跟着江皇后退出文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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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屏风之后。
容珞惫懒地浅趴着榻边,怕自己起身后又弄出动静,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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