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脉脉不得语(2 / 2)
沈青鱼想到上一次还是在那山林里,自己也是急着想要一走了之,却被他追了一路,害自己掉进那洞穴里,这次在京城,直接跑怕是更会引人怀疑,不妨大大方方的抽身。
她转过身,面向陆子珩,掐住嗓子说道,“本是刚好路过,顺手帮忙罢了,就不打扰公子办差事了,民妇告辞。”一阵风吹过,半吹开她帷帽上的轻纱,她说完行了个礼,转身便脚步匆匆的离开。
陆子珩望着她的背影,一瞬间慌了神,却见脚下雪地上遗落的匕首。
夜色渐深,沈青鱼慌乱中走错了路,不知不觉到了一个染坊的后院,四处飘着彩色的布匹,眼看前方没了路,她本想掉头,对面隐约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姑娘,刚刚走的急,你的匕首掉了。”陆子珩将匕首递到她眼前。
沈青鱼抓紧衣袖,平复下情绪,轻声道,“多谢公子!”她伸出手,正要接过那把匕首。
陆子珩却迟迟没有松手的意思,“姑娘看起来,好似我曾经认识的一位故人。”
沈青鱼抓着匕首的手停在半空,听到这句不禁指尖微颤,她平静的说道,“公子定是认错人了,我本是乡下人,不过是个会些拳脚功夫,在这京城谋生的民妇罢了。”
“民妇?看姑娘的身手可不一般,我这么多侍卫都捉不住的人,被姑娘那么轻松的制服了,不知是做何谋生?”
沈青鱼没有回答,此时后悔自己多管闲事,见他不肯撒手,便要抽回手。
怎料,陆子珩另一只手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被抓住的瞬间,不禁上前挪了一步,那帷帽上的轻纱,轻轻拂在陆子珩的脸上。
“你……”即便隔着一层轻纱,沈青鱼似乎感受到陆子珩流露出的一种悲愤的情绪,眼神锐利,像是在质问,亦或是在请求。
沈青鱼噤若寒蝉,额头冒出点点冷汗,觉得他想必已经认出自己了,却不知他追来是何目的。
眼看天色渐暗,零星飞扬的小雪被路上的暖光照的星星闪闪,他们与外界仅隔着一堵墙,却仿佛将他二人隔绝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耳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夹杂着院子外街边商人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此时后面传来宁国公府侍卫们急促的脚步,突然间,沈青鱼一手扯开披风的带子,只见那披风轻柔地散落在雪地上,她带着哭腔慌张的乞求道,“不要啊!公子与我私会在此处,必会引旁人误会。”
“什么?”陆子珩凛然一惊。
侍卫们看到眼前这场景,停下脚步,伫立在原地,几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不该靠近。
未待陆子珩反应过来,沈青鱼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陆子珩握住她手腕上的那只手,一边假意挣扎着一边抬高了声音,娇声说着,“民妇已有夫君,请公子放过民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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