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2 / 2)
萧棠像想的那般,落下手掌包裹住沈鲤的手指,微微一曲卷起她的手包裹成一个小小的拳头,握在掌心里。
拳头里有什么他也不知道,只但鼻间有血腥的洛神花香。从沈鲤割破自己的手臂时,他就闻见了。可却没有生出口腹之欲来,那时似只有慌张担忧。
凶她,到底是恼什么呢?
真的害怕她牵连自己无法脱身吗?
萧棠暗下眸子,想起她曾说的一句话,爱人和被爱都一件幸福的事。
他偷偷瞥眼看怀里的“猪头”,明明那么丑,那么滑稽,心疼之外却还觉得有几分可爱。像每次他偷偷看她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觉得开心,想要挨着她静静躺在天荒地老。
刚才凶了她会觉得难过,立刻就后悔了,不知要怎么与她和好。以为要失去她,心仿佛瞬间死去了。她醒过来了,还会使小性子,心又立刻被填满了。
萧棠看见自己月色下干瘪暗紫的手指,与沈鲤温暖柔软的手指截然不同,倏地松开手指,放出里面的小拳头。下巴摩挲着她的软发,痴痴的想:
自己是一个妖怪呢,可以爱人吗?她知道自己喜欢她会害怕吗?
如果只是偷偷的爱她,只是对她好,她是不是就不会害怕了?
爱人和被爱都一件幸福的事,他想要爱她,并不需要被爱。
月色慢慢离开他们的手指,走到潮湿的墙壁上,萧棠重新抓住了那只温暖的小拳头。
天亮之际,牢房外响起脚步声,沈鲤还未醒,萧棠就悄悄松了手,只是挨着她的肩头靠在墙上。
沈鲤被脚背声音惊醒,睁开眼他也十分巧合的睁开眼正看着她。
萧棠咽了咽口水,正要开口打招呼。差役就到门口打开了牢房,喊道:
“沈鲤,出来,我们大人要见你。”
萧棠担忧的拉住她的胳膊,沈鲤冷冷的剜了他一眼一把甩开,二话不说跟着差役走了。
她还在恼昨天的事,萧棠有些懊悔,昨夜不该琢磨一些有的没的,应该先把她叫醒,说开误会和好才是。刚才没说话,她这会儿被带走了。不知道去哪儿里,还会不会挨打。
他想着愈发担忧起来,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屏气凝神听牢房里的动静。他本就是锦衣卫耳力过人,又身患怪病多有几分野兽灵敏的听觉。牢房通道潮湿阴冷,天气闷热,地下墙壁湿漉漉的积着水气。他可以清楚的听见粘腻的脚步声只走出牢房外几丈远,继而响起了推门声。
进的应该是一件审讯室,萧棠心一下都提了起来。但里面并未响起严刑拷打的响动,反而是响起了倒水声音,茶杯在桌子上推了一下,然后响起了说话声。
“鲤鲤,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什么人,竟唤沈鲤鲤鲤,应当是很亲密的。萧棠眉头一蹙,紧紧盯着牢房漆黑的通道,听着审讯室的说话。
审讯室内,沈鲤惊讶的看着来人,穿着一身青色崭新官袍,胸前补子绣的鸳鸯细致精巧,栩栩如生。比她见过的好些官服补子绣工都要好,衬托得人可是精神。
这人,她认识的,可以说是老熟人了。只有有些尴尬,当初差点进人家花轿里,后面闹得不欢而散。几年过去了人家已经是人五人六的官老爷,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吏,更惨的还是阶下囚。
来人正是沈鲤半辈子不幸的祸头子??谢诤,当初骗她做妾,大婚当天叫他的夫人揪着头发打,丢了好大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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