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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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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倾晚想及此处不免也想到了那些从前在泯县的日子,每日随父亲修习药理,整理古书练针培法,确实没什么风波可言。

那为何,父亲偏偏选择在南褚与北羌交战,朝廷最后一次征兵之时毅然离家呢?

可是他完全想起了从前的事?

不可能。

夏倾晚摇了摇头,溪莲山在江南莲城,与那漠北相隔甚远,父亲就算是想起了以前的事,也应当是回莲城,又怎会去漠北?

这其中是又发生了什么?

莫非是朝廷最后一次征兵有异?

夏倾晚想不通。

徐氏也摇摇头,“你父亲走的那天,同往日并没有什么差别,只说是去外面买点做莲子糕的细面,这一去便上了朝廷征兵的马车,此后半载,除去两封书信,再也没有别的消息。”

“信中也无甚线索。”夏倾晚接话到,父亲寄回来的信她都见过,寥寥数字,是父亲亲笔,但都很简略。

??“漠北战事将歇,安好,勿念。”

??“安好,勿念。”

线索竟又断了?

夏倾晚敛了下眉,仔细回忆起父亲离开时的情形,??平常,实在觉不出有什么蹊跷……或许该回趟泯县。

夏倾晚缥缈的思绪被徐氏询问的话又扯了回来:“晚晚现在当如何?你口中提到的那位孟先生,可是要去相认?”

夏倾晚摇摇头。

虽然一招银门星落已足够证实孟为的身份,但不确定的因素还是太多。

先不说孟为作为针咏门关门弟子之一进太医院这件事有多匪夷,且其埋名隐姓数载,只怕也是另有隐情。

夏倾晚若真是这么贸贸然凑上去相认。

会惹出什么乱子也难定。

且再等等。

夏倾晚这般想着又同徐氏说了会儿话,到亥时便吹灯,夏倾晚躺在床上略辗转了番,终是拿出那枚两瓣莲花玉坠在手心里摩挲起来。

眉目轻敛。

次日一早,夏倾晚惯常起来在外院煎药,抬头却见白灵抱着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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