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2 / 2)
张鹤陈不承认,冷峻地张开嘴咬住她的食指。
冯晨轻斥:“你真是属狗的!”
张鹤陈松开她,没滋没味地开口了:“这么怕被徐廷浩知道?”
冯晨揉着印着他牙痕的手指,说:“当然啊,他知道了说不定下个知道的就是我妈。”
张鹤陈吊起眉梢:“他和你妈很熟?”
冯晨目前不想和他谈及里面的复杂情况,简言之:“有微信,会聊天。”
张鹤陈也不多问,光问在意的:“就因为你妈会知道?”
冯晨没好气道:“你以为是什么?”
张鹤陈轻笑一声,看着她笑容忽而扩大,摸了摸她的唇又咬进她嘴里。
冯晨来不及喊痛,在他唇舌环绕间迷失了自己。
她越来越容易被他牵着走了。
后来冯晨忘了是怎么同意帮他的,只记得结束后手心又红又热,张鹤陈捧着她滚烫的脸蛋安抚,她哼哼唧唧,像是没长骨头似的赖着他。
张鹤陈往下,唇瓣贴到她的皮肤上回到最初的位置,他的兴致丝毫没减。冯晨应激地颤抖,也已经习惯他的扰动,不由地配合他。
张鹤陈抬眼看她,扬起嘴角拨开了她的裤扣。
冯晨一时失神没有阻拦,然后在他手里完成了一次释放。
这还不够,张鹤陈拖出她的舌头与之纠缠,看着她糜烂又娇羞的表情,声音沉哑道:“今晚找借口留下。”
冯晨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喘着气说:“我试试。”
后来张鹤陈给她穿戴整齐,抱着她温存了会儿,让她先回去。张鹤陈到外面抽了根烟,耽搁了十分钟才回。
蒋松看见他,故意问干什么去了。
张鹤陈散漫一笑说:“有点事。”
蒋松揶揄:“日理万机啊你。”
闹归闹,这话题就此终止,张鹤陈坐回人间。
他往冯晨那里看了看,她正握着瓶果汁在喝,似乎很渴的样子,张鹤陈短促一笑,拿手挡了挡嘴边的笑意。
手还有余香。
蒋松的生日是假的,但真订了蛋糕,大家停止在做的事情,聚到餐车前祝贺快乐。
徐廷浩虽然一直被拉着玩游戏,也注意到冯晨的消失,站到冯晨旁边,问她去哪了。
冯晨说接了个电话,可身体上残留的感觉在无声地反驳她。
她抬下眸,张鹤陈正在对面望着她。
他凌厉又戏谑的视线仿佛又隔空将她剥了个干净,冯晨垂下眸,面色绯红,幸好头顶的灯光给她罩了一层保护色。
饭菜也依次上桌了,他们吃完喝完,又继续游戏唱歌。
蒋松常混于各种聚会,一些把戏学了七七八八,他使了一点技巧让张鹤陈和冯晨坐到了一块玩。
冯晨还是拘谨,反观张鹤陈表现出的镇定真可以给他颁个最佳演员奖。
他礼貌而疏远,像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分寸把握得很好。殊不知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会牵住她的手,在问她喝不喝饮料时,还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多问一句还疼吗。
冯晨听了咬牙。
这人就是存心看她害羞,他咬的时候不知道她会疼?
冯晨报复地掐了下他手心。
张鹤陈笑了声。
有人看见,问他有什么好牌这么高兴。
张鹤陈笑而不语,牢牢捉着那个企图挣开的手。
可张鹤陈没有高兴太久,一个电话叫走了冯晨。
那个电话是打给徐廷浩的,王姨说他妈妈突然晕倒了。
徐廷浩急匆匆地回来拿着外套道别,临走时在人堆里找到冯晨,特意和她说了声,冯晨见他忧心忡忡,问怎么了。
徐廷浩保守说我妈有点不舒服。
冯晨和孟玉玲有情谊,如果她爸妈听说这事,也肯定会叫她去看望,那既然她现在就知道了,理应是该一起去的。
她走前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张鹤陈,但也只是看一眼,没留只言片语,就走了。
张鹤陈陷在沙发里,沉沉地盯着冯晨和别的男人离开的背影,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散尽了。
今晚到底谁入了戏。
后半场张鹤陈索然无味,包间里的人三三两两离开后,蒋松坐到他身边,问他等会儿去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