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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手机响了。
冯晨拿出来看,是张鹤陈的来电。
张鹤陈也想控制一下的,毕竟她爸妈还在这里,她说不让他们知道,他就老实地不出现。
但发生了这么碰巧的事,他没法再坐以待毙下去,更何况他一个正牌男友,为什么要站在角落里看她和别的男生侃侃而谈。
冯晨狠心点了挂断,张鹤陈又紧接打来。
冯晨顿了顿,接听,假模假式地把他当成陌生人,说:“喂,你好。”
张鹤陈也不纠缠,利落地说完“过来找我”,就收线了。
冯晨看着微信上他发来的房间号,咬了咬牙。
徐廷浩见她异常,问怎么了。
冯晨忽然把手放在腹部,一脸痛苦地说:“我肚子有点疼,得去上个厕所。”
“我陪你。”徐廷浩说着要扶上她的胳膊。
冯晨躲开了。
她说:“不用,你先回去吧,免得他们多想。”
然后弯着腰快速跑远。
冯晨上次看房间名儿的记忆此刻神奇地涌现出来,以致她轻松地找到了张鹤陈指定的屋子。
她没试探,一股脑地推开门进去。
进去时心里有点慌了,万一进错门咋办,但被人抱住后,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心安了。
冯晨抬头看,一张俊俏的脸蛋在面前放大。
她想缓和似的说句好巧,嘴被堵住了,人也被按在墙上,冯晨承受着张鹤陈滔滔地爱意。
话语失去了力量。
冯晨并没有退却,她顺势而为,把力气用在正道上。
于是张鹤陈的烦躁被轻易抚平,甚至多了些喜悦,他落上门锁,抱起冯晨坐到沙发上。
冯晨处在了高位,她俯视着张鹤陈没有停止与他缠绵,即便是气喘吁吁,也伸着舌头给他舔。
事实证明,情欲一旦上头,即便面临危险,也会迷恋。
张鹤陈将手放在了冯晨的卫衣下面。
冯晨感到一丝拉扯的通感,皱着眉移开脸,张鹤陈不知廉耻地追上去。
没亲两口,冯晨把脑袋抵在了他的肩上,弓起后背。
“别……”
张鹤陈不听,按着她腰将她拉近。
冯晨不得以看向他,说:“我是抽空出来的。”
张鹤陈淡定说:“我知道,不然也不能碰上对吧?”
……好吧。
冯晨妥协了。
与其和他蛮缠耽误时间,不如让他早点享受早点完事。
张鹤陈的手绕到她身后,问:“例假结束了没?”
“没有,还有一点,结束了我会告诉你的,”冯晨哄他说,“我也想啊。”
张鹤陈一手掀开她的衣服,一手拍了下她的屁股:“净会招我。”
冯晨冤,看着堆着脖子前的卫衣,恶作剧地将他的脑袋包在了下面。
张鹤陈竟不觉得闷,好像吸得是氧气。
而且他声音好大,衣服都阻隔不了。
如果有人路过听到怎么办,还有,这屋子有没有监控啊。
冯晨昂着头找了一圈没找到就放心了,并且张鹤陈虽然热衷情事,应该不会有供人观之的想法。
张鹤陈就像被虐了好久,手指和牙齿争先恐后地向她汲取,冯晨无力支撑,侧歪倒在沙发上。
张鹤陈跟着躺下,沉浸在她怀里,寻找出口。
是冯晨坚持不住先讨饶,她放出他的脑袋,抚着他的短发说:“好哥哥,我知道这几天委屈你了,但下次一定要你痛快好不好?”
张鹤陈停了停,冯晨以为他听进去了,哪知却被他咬了一口。
冯晨疼得抽气,又在他舔.弄下平复。
她其实想看看他,但她只能拥着他的后脑勺控制不住地扭来扭去,心想,还是在床上给他更舒服……
张鹤陈终于发善心嘬了她最后一口起身离开,并将她揽在怀里。
冯晨簌簌发颤,记仇地朝着他脖子还了一口。
张鹤陈闷声笑,拨着她红润的唇瓣说:“记得你刚说的话啊。”
冯晨喘了两口气,装糊涂:“我说啥了?”
张鹤陈不怕,威胁道:“不想走了是吧?”
冯晨立刻改口:“啊,想起来了!”
张鹤陈笑哼着揉揉她的脸,说:“没人找,多待会儿吧。”
冯晨蹭蹭他,也想多留会儿。
她说我爸妈明天就走了,所以今晚两家人聚个餐,又问他怎么和梁学长一块吃饭。
张鹤陈说:“以前也凑堆,只不过人多,很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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