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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玉骨哨响百军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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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洒进窗台。

“老苏同志,你怎么又一个人躲着画画呢?”苏更阑放学回到家,边脱校服边喊他爷爷。

在苏更阑的学生时期,老人家脑子还没到彻底糊涂的地步,平日只要戴着助听器就能正常和人交流。

爷爷喜爱中式水墨画,此时正好完成一幅新作,“小子,过来瞧瞧怎么样?”

苏更阑说:“好看,有意境,虽然我不太懂。”

老苏哈哈笑着。

小苏问:“为什么您来来回回地临摹墙上那幅古董画啊,不完全统计下来您都临摹了三四十幅了吧,难道是那画有什么特别涵义吗?”

书桌对面的白墙上挂着一幅古董山水画,据说是他刚出生那年有位神秘的大师赠予。

爷爷闻言只但笑不语。

十几年前的苏家还不算太有钱,因为担心这画太贵重万一被偷,所以一直妥善封存保管着。后来酒店生意越做越大,财富水平到了德能配位的阶段,这才正式地让它出来透气。

那天傍晚,爷孙俩饭后照旧去宁安古城散步消食,秋日里的银杏林散发着金黄的暖意,即使在夜色里也十分好看。

苏更阑坐在长椅上仰望着天空,正巧一片银杏叶飘落在他眼睛上,他莫名地发了会呆。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笼罩着他,他好像很久之前,很久很久之前也曾在这树下停留过,前世今生般的感觉。

他鬼使神差说:“爷爷,这银杏林和画里的那坨树林长得挺像的。”

他偏过头想看老苏的脸,结果周围忽然空空如也,所有人全都消失了。

“爷爷!”

-

满身冷汗。

苏更阑做了噩梦,睁眼时他太阳穴抽痛了一阵,缓了几秒才彻底清醒过来。

他强行让自己从梦中抽离,然后尽量镇静地看清当下的处境---被绑来好几个时辰,看陆家松□□附体发了通神经病,然后被逼问城防图藏在哪,最后有人一铁锹打晕了自己。

当时陆家松就站在自己面前呢,铁锹是从后脑勺来的,所以打晕自己的应该是他手下,或者另有其人,这事先搁置。

在阴暗逼仄的焦黑小屋内,苏更阑依稀还能闻到当年火苗啃食木材的味道,肚子“咕...”的叫了一声,他居然饿了。

从白天囚到晚上,他滴米未进也滴水未沾,山里的气候在冬天又冷又潮,苏更阑难以忍受的瑟瑟发抖。

但即使是在这种不利处境下,苏更阑也坚持思考:万尧清让我帮他找图,半路杀出个陆家松问我城防图在哪,那这俩人八成争抢的就是同一样东西。

城防图,城防图这种军机秘件一般不可能流落民间,除非曾经发生过不为人知的故事,导致那城防图被藏在了宁安城!对,一定是宁安城,否则他不会选择自己这么一个旧宁安人来寻它。

确定这一点后,苏更阑心中却产生了新的疑惑:为什么不能根据实际的地形重新再画一次城防图呢?

即使边境有可能因打仗而影响土地分割,但那也不是三两天就能完成的事,纵观历朝历代的大小战争,前期筹备加上正式开战至少得花费数月,后期还得处理土地争议、驯化百姓……细枝末节的繁琐事务没个几年根本稳定不下来。

至少目前,边境线就稳稳的扎在那呢,城内的住宅与道路又不会自己长脚跑了,一切地形都是固定的,第一张图丢了难道就不能找人画第二张?何必大费周章地非要把原图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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