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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气氛刚好亲一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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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宽此人,乃九曲街尽头赵氏酒楼的东家,他的生意自打寂声楼开业后就日渐萧条。

此时,几个关键人物都已移步至寂声楼的大堂中,苏更阑让大树在门口挂上了“歇业一日”的牌子,叮嘱他们有序驱散围观者,不要闹出什么踩踏事件来。

不知那俩人现在在干嘛呢。

不过苏更阑此刻没太多心思去想别人,面前神色躲闪的赵宽就够他头疼了。

他沉吟片刻,“我有这么招你恨吗?”

赵宽似是嗫嚅了一下,而后急忙道:“苏老弟,这其中有一些个误会,你且听我---”

“有个屁的误会!上次破坏我家后厨的也是你吧?!”气势汹汹说话的人是小树,年轻气盛的语气不无讽刺:“没成想赵东家的戏比那台上戏子还入木三分呢,前些日子死气白咧求我们东家赏脸去你那破旧楼吃饭,我们东家心软,秉着和气生财的好心才应约一叙,那日我见你挺像个正人君子啊,怎的竟在背后一而再地谋害我们?”

“不是...这其中真的有---”赵宽被小津拧了胳膊摁在地上,他急着说话,但小津施力故意扭他膀子,“狗杂碎,不许乱动!”

“嗷嗷疼!”赵宽瞬时疼的龇牙咧嘴,苏更阑见状不忍,便叫小津手下留情,先问问事情原委再罚不迟。

“谢、多谢苏东家。”赵宽疼的气喘。

“赵宽,昨日我拼死护你亲弟弟赵仵作免遭一死,怎么着也算你赵家半个恩人了,你不念着我的好,反而来给我使绊子,着实令人想不通啊。”苏更阑单手背后,另一只手上拿着小盏清茶。

他蹲下身,给赵宽喂了几口茶水,“好好润润嗓子和你的嘴皮子,且把该说都说与我听,若有半分隐瞒,我就弄死你弟弟。”

“你敢!”赵宽狠狠呛了一口,“咳咳咳!你不许动他!”

苏更阑没有说话,而是回以淡漠的眼神。

在这样的眼神压迫下,赵宽几乎失去任何抵抗性,“我说!我说!”

......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过去,苏更阑上得三尺宽的结实木梯,沿着二楼宽宽的外廊拐过两个转角,走到了寂声楼临水的那一面,正逢凉风习习扑面,炸裂的脑子终于才感到清爽一些了。

这个视角下,可以清楚地纵观后院的独座茅亭,他明知万尧清和陆家松此时就在里头,但脑中飘着赵宽的激情陈词,他一时之间不敢过去。

赵宽说:

“昨日你救我弟弟的事我也是今日才知晓,在此之前我因一封信而去往别处,故而人并不在京城,若我知晓此事,是断断不会加害于你的。”

“那信中有我弟弟的下落,信中威胁说若我不去,便杀了我弟弟。”

“家父家母年事已高,几年间思念成疾早已两鬓斑白,即使我不能确定那信用意何为,也得为了两位老人家拼死一试不是?”

“可惜我与弟弟刚见上一面没说几句话便被人打晕,再醒来时只看到一封新的信,要我立刻动身赶回京城,否则就杀了我父我母。”

赵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遛了一圈。

他坦白了弟弟赵仵作与他极为短暂的耳语:“宁安毒火案的真凶找来了。”

赵仵作透露了一个很关键的信息---当年死尸中的一部分是被刀剑割喉所伤,而非全部死于火灾。那杀人的凶器乃特殊工艺锻造而成...只有军营才有。

赵宽说:“我弟弟因知晓宁安之案另有隐情,已经在外隐居避世好几年,可依然躲不过凶手追杀。他担心命不久矣,只能把心中秘密告诉给我,但他并未说完,我们二人的藏身之处就被发现了,紧接着我便失去了意识,醒后便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怎想到正巧撞见那样臭气熏天的一幕......”

拉粑粑的闹事者的确和赵宽有点关系,但全貌其实是他与另外几家酒楼联合起来搞的恶作剧,打算在新年的初始给寂声楼点颜色看看。他们本身的计谋依然只是搞乱后厨,让苏更阑吃点哑巴亏得了,实际上并未安排那人在大门口做这恶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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