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2 / 2)
就在石景沉浸在幸福中的时候,林初已经回到榻上,将东西摊在他面前。
他一脸疑惑地看向林初。只见她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直直朝着自己的锁骨刺来。
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今天的他不仅血液和身体差点被掏空,见林初这样他有点慌。
林初一把抓住石景手臂,语气娇柔,“你躲什么?转过来。”她的手抚在石景的下颌处轻轻滑过,掌心捏着石景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
指尖在他滚动的喉结向下,落在锁骨处,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光滑的皮肤。
“这里居然有个叶片形状的胎记,真好看。”
“这么好看的地方,怎能如此单调!”林初说着,用发簪沾着口脂,刺了下去。
随着发簪刺进皮肤,一股疼痛传来,石景身躯微微一震,紧咬牙关,静静忍耐,不知过了多久,一朵罕见的红色花朵,栩栩如生地刻在他的锁骨之上。
“呐,看看好不好看。”林初拿过一面铜镜,将镜面对准石景的锁骨。
石景抬手,摸着锁骨处这朵血红九瓣花,这花形态奇特,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花。
“好看。”石景声音低沉,淡淡说道。
“这是我留给你的印记,以后你就是我的,就算你人死了,尸体也是我的,明白么?”
能成为林初的人,他甘之如饴。
见石景木讷的点头,林初明艳的脸庞莞尔一笑。她看着自己创作的作品,越看越满意,她低头亲吻着那朵娇艳的花。两人天雷勾地火般,再度缠绵起来。
窗外,几瓣桃花随着清风悠然飘过窗前,悄然歇落。室内,两人的激情在第一缕晨光洒向大地之际才渐渐平息。两人在温柔的倦怠中相拥而眠,只有窗前几朵桃花瓣,静静地见证了这一夜缠绵。
翌日,林初睁开眼,她感觉浑身舒畅,目光落在石景俊朗的容颜之上,睡着的他,没有平时那副憨萌的表情,目光向下,落在锁骨上那朵娇艳的花,她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人生中,唯一一个睡在她身旁,从黑夜到黎明的人,她抬手摸了摸那朵花的花瓣,随后叫来宫女换衣梳妆。
……
隔壁偏殿,哈尔布在雅室水床躺了一夜,也不知道那床怎么回事,躺在上面如同针扎,他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回到偏殿再也未眠,就为能够第一时间听到林初薨世的消息。
可左等右等,眼瞧着太阳高挂,已经过了晌午,正殿还是一片安静,哈尔布实在坐不住了,起身朝着正殿走去。
可他是舞姬,没有公主传召,根本不得进殿。
石景刚醒就看到窗前踌躇的哈尔布。
“哈公子?”石景从榻上坐起身,对窗前的哈尔布喊道。
哈尔布闻声,朝着窗内望去,看到石景赤着上身,面色惨白,眼底青黑,如果不是看到他脖颈处那几枚红痕,他都要以为石景是不是撞邪了,简直一副随时咯屁要驾鹤西去的模样。不过非礼勿视,他目光低垂,视线落在窗沿边几朵桃色的花瓣上。
“在和谁说话?”林初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窗外的哈尔布在听到林初柔媚的声音那一刻,他浑身一颤,满眼写着不可置信。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明明看到她桌前的汤碗,分明是喝了汤的,那可是北域最毒的药,怎么会没死呢。
哈尔布身体有些摇晃,他伸手扶住窗沿,勉强站立。
“是哈公子。”石景对着林初说道。
“在窗外站着干嘛,快请进来。”
哈尔布迈着沉重的步伐,心不在焉地走进正殿,见到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林初时,他感觉天都塌了,怎么有人吃了毒药后还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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