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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廿七?”江世宁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确信他也能有那种本事?”
薛闲点了点头:“我估摸着差不多吧。”
他坐在椅子里,百无聊赖地用食指撩着火苗玩儿,刚撩没两下,便突然一拍桌子:“对了,差点儿忘了。”
桌边窝着的江世宁和石头张被他惊了一跳,俱是转头看他,等着他发表一番高见。结果这祖宗却从眼角不咸不淡地瞥了玄悯一眼,道:“欠着的饭呢?”
江世宁:“……”什么玩意儿?
石头张:“……”哎呦娘诶,可吓死人了。
玄悯看了他一眼,当即转身跨出厅堂,大步出了门。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后,他又云淡风轻地拎着食盒回来了,那模样和气质,仿佛手里的不是吃的,而是佛前莲花。
江世宁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身边坐没坐相懒懒散散的薛闲一眼,默默扭开了脸。
食盒一共四层,装了六样菜和一碟酥饼。
薛闲扫了一眼,瓷碟温润,菜色精巧,一盏一盏放上一桌颇为好看,散着淡淡的香气,确实勾人食欲。但是……
但……是……
这一整桌的菜里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一星子肉沫,全是素的!
全!是!素!的!
见过哪朝哪代的龙是吃草过活的么?
薛闲两眼一翻,气得撅了过去,新仇旧恨一起上了头,他看玄悯更不顺眼了。
玄悯虽然记忆不全,可习惯却还在。他过去的日子里约莫是不吃荤腥的,兴许他根本连东西都不怎么吃,才能几天不沾食物还依然活得好好的。总之,让他去买,定然是吃不着肉的。最后还是江世宁又跑了一趟,拎回来几个硬菜,这才算真正凑了一顿饭。
……
除了八年前的那回,陆廿七约莫没受过这么大的罪。
他一睡便昏昏沉沉地睡了七天,一直在发烧和退烧之间来回徘徊,偶尔烧得迷糊了,在夜半时候会含含混混地吐出几个字,有时候是“爹”,有时候是“十九”,就好像他一直不睁眼,那些已然发生的事便一日不成真,那些已经不在的人还会坐在床边静静地照顾他,等他醒来似的……
直到第七天的夜里,更夫刚敲了锣,他终于手指一颤,睁开了眼。
因为烧了太久,眼里还有未退的血丝,在油灯的映照下,眼珠上蒙了一层水光,像是始终含着一层眼泪。
“醒了?”江世宁刚巧来给他拨灯芯,看到他睁眼,便问了一句:“渴么?”
他说着,冲屋外厅堂招呼了一声,又走到床边,把敷在陆廿七额头上的药布给揭了下来。
鬼身凉得惊人,贴在陆廿七的额头上,将他激得一个哆嗦,眼里的一层水光便顺着眼角滑下来,洇湿了被角:“今天,是不是头七……”
江世宁一愣,点了点头道:“嗯,最后一晚了。”
他哑着嗓子,用手背掩了会儿眼睛。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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